相无雪旁敲侧击谢阿蛮,询问祝荷最近如何。
谢阿蛮回答祝荷最近很忙,在送别其他姐姐。
相无雪又暗中试探祝荷完成所有事后会不会走。
只听谢阿蛮很肯定地回答:“那当然。”
相无雪敛眸,一瞬间心?乱如麻,下一刻及时沉下气,坦白对谢阿蛮说他想见祝荷一面。
冥冥之?中,他感觉这是唯一挽留祝荷的机会。
即便她并?不欢喜他,他亦不愿她离开,在他视线范围内,他可以护住她,给她想要的东西。
犹豫了许久,谢阿蛮才告诉他可以去敲甜水巷最里面的一所院子的门。
回了一趟府,相无雪焚香沐浴,试了好几套衣裳,让佩琴瞧瞧哪一套最好看。
佩琴心?口不一回话?,心?里却想说主子您的衣裳不都一个?样吗?
全是白色。
费了一阵工夫,相无雪选好衣裳,转念想既然是第一次登门拜访,但不能?空手而去,有失礼数。
可是要送什么呢?
相无雪思量许久也没得出个?结果,不禁苦恼起来。所以他拿出螺钿锦盒,从里面取出绿荷帕子,默默地看着?。
这是仅有的一方绿荷帕子,其余被旁的男子“偷走”的帕子全被相无雪烧毁了。
帕子一烧,既消了些许妒火,也毁了关键物证。
盯了一会儿,相无雪灵光一闪,知道送什么了。
佩琴瞅着?相无雪陌生的模样,叹了叹气,他觉得主子和?那钱仙子并?不合适,但怕主子不高兴,便没开口,本来还想指望佩棋,哪知他就?是个?哑巴。
准备得当,相无雪出府,在一只脚迈过门槛时他忽然说:“佩琴,折根树枝来。”
佩琴云里雾里,却听吩咐去折树枝,可惜不令相无雪满意,佩琴重新去折。
时间紧迫,相无雪差强人意接受了第三根。
然后佩琴就?看到自家主子站在墙角,低垂着?眼睫,用他如玉的手指摘叶子,一片片地撷。
佩琴百思不得其解,静静候着?。
没过多久,相无雪手里的树枝就?只剩下最后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