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一直拥抱,祝荷试图松手,然骆惊鹤没松。
想了想,她觉着是骆惊鹤太久没见她了,难得见他情绪流露,这种被?记挂的感觉不错,是以祝荷纵容了他的行?为。
不知搂抱了多久,祝荷着实是身子发热了,“惊鹤,好?了。”
骆惊鹤后知后觉放开?,喉结发痒,浑身舒适。
祝荷眼尖瞥见骆惊鹤手上斑驳的伤疤,她蹙眉:“手怎么全是伤疤?”
“咬的。”
“自己咬的?”
骆惊鹤沉默,好?半天后道:“是。”
“为何要咬?不痛吗?”
骆惊鹤抿唇,用力抿到唇色泛白,面色沉郁,痛又如何?痛了才好?,越痛越好?。
“对自己好?点,有疤手会不好?看,你有事莫要总埋在心里,试着同身边人吐露。”祝荷建议道。
骆惊鹤深深觑她一眼,偷摸着缩手,将手藏进袖口?中,五指几不可察收拢。
“你一直在找我??”
“一直在找。”
“你是猜到我?会来梅花庄,是以提前叫人蹲着?”
骆惊鹤咳嗽:“是。”
“切记不能吹风,长河呢?”
骆惊鹤眼梢微微上挑,淡声道:“她还不知道。”
祝荷颔首:“阿蛮如何了?”
“郡主?请了武师和?夫子教习她。”
“挺好?。”她莞尔,询问道,“梅花庄为何没开?了?”
骆惊鹤摇头:“萧姑娘未曾传信回来。”
祝荷:“应当是宗门有事发生,希望她处理好?宗门的事。”
“我?的通缉令是周玠那个?疯子发的?”
骆惊鹤迟缓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