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..奇怪,这不对劲,祝练对她做了什么。
祝荷若有?所思,回忆这些日子以来的细节,忖度是哪一方面出?了问题?莫非是和祝练云雨的后遗症?
念及此,祝荷摇头,与其?自顾自猜测,还不如?直接了当质问。
晚上祝练端着?饭菜进来,接着?慢条斯理把香炉里的灰烬倒出?来,换上新的安神香,把随后洞里的箱子依次打?开,从里面取出?红绸蜡烛装饰四周,嘴角带笑,心情很好的样子。
祝荷费解道:“你在干嘛?”
祝荷:“我在布置我们的喜房,再过几日等嫁衣绣好,我们就成?亲。”
“成?亲?”祝荷拧拧眉心,这才记起前?几日和祝练的对话,明白自己最该做的是便是拖延时间,“嫁衣何时绣好?”
祝练:“一旬左右,刚好宾客到得也差不多了。”
祝荷愕然:“你还请了人??”
祝练:“既然是成?亲,自当昭告天下,宴请四方,祝荷,来,你给我出?出?主?意,这条红绸挂哪里好。”他苦恼道,“以为布置喜房易如?反掌,上手后才知?其?中难处。”
十?日,宾客......
祝荷思索着?,头疼不已,喃语道:“祝练......”
祝练打?断她:“你喜欢怎样的,我便布置你所喜欢的婚房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
“为何?”
祝荷一言不发,祝练见状,面露几分娇羞,小声道:“怎么了?心情不好?可是气?我这几日没来陪你?”
祝荷睨他一眼,祝练自顾自道:“真是对不住,这几日忙着?成?亲的事,手底下人?都是一群废物,我也不放心他们办事,好多事都得我亲力亲为,为了给你一场完美的婚礼,我必须如?此。”
祝荷不想听了,转而道:“祝练,我有?事要问你。”
祝练好奇道:“何事?”
祝荷诘问道:“你是不是对我下了药,为何我的记性越来越差了?”
祝练并没有?立刻回答,而是一步步走来,弯腰冲着?祝荷咯咯笑了笑,举起她的手,在她纤细的指尖落下一个冰凉怜爱的吻,笑眯眯道:“你才发现啊。”
“祝练,你——”祝荷面色惊变,她以为拿捏住祝练,可实?际上祝练竟然摆了她一道,所谓常在河边走,哪有?不湿鞋,祝荷太过自信,以至于不知?不觉中了招。
“你在饭菜下毒?”
祝练摇头:“其?实?不是毒,只是熏香罢了。”
“熏香?”祝荷迅速反应过来,每回祝练来都会换安神香,而且洞穴里就只点?燃了安神香,她笃定道,“是安神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