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千羽自己就往下说了,“我想亲阿苓,每次他跟我说话我都想亲他。”
影音室里只有过于长的吻戏响起羞人的接吻声。
裴千羽又道:“就像这样亲。”
“……”
“唉,阿苓要是不愿跟我结婚怎么办?”
“……”
裴千羽疑惑地转头看他们,“干吗不说话?”
虽然早就怀疑他们不对劲,但真到这一天林景还是如遭雷击,半晌才想起来自己不是哑巴,“我靠……”
同样无比冲击还有一个人。
姜苓站在影音室门外,透过没关紧的门缝震惊地望着里面,他并不能看见裴千羽,但听声音也能听出来他坐在哪里。
当局者迷的人终于走出浓雾,一直以来地想当然被裴千羽亲自击碎了。
突然所有他总是不能理解的部分有了他从没想过的答案,倒回去想才发现这其实是最合理的。王述早就提醒过他了,是他一叶障目才会拖到今日。
难怪裴千羽总有心事,难怪他有机会就要摸他的下巴,摸他的嘴,原来是想亲啊!
那为什么不直接亲?!
姜苓心情复杂地端着苹果转身走了,路过厨房客厅,就这么把苹果端回自己房间,随手放在床头柜上。
他独自待在房间里从头捋,越捋越顺,越捋越想骂人,想骂裴千羽也想骂自己。
为什么明明两情相悦却到今天也没有人说一句真话,他也是,裴千羽也是。
不知道过去了多久,他听到敲门声。
“阿苓?”
“嗯。”
裴千羽推门探进半个身体,“电影好无聊,我想跟你玩。”
姜苓眼神复杂地看着他,“你想玩什么?”
裴千羽进来顺手关上门,走到他身旁坐下,再没骨似地倒在床上,“不知道。”
“……你有没有话要跟我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