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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没有碰季匀,也没吃他带来的蛋糕。
倒不是迁怒,而是觉得吃了蛋糕,就像对他服软了一样。
季家搬来的巷子的那一天后,我、曲尧和季匀就组成了三个人的小圈子,一起上学,一起吃饭,晚上再围着小桌子写作业。或许他们也像我一样有过患得患失的瞬间,只是大家都认为轻微的尘土掉落不意味友谊大厦的倒塌。
我把写完的卷子收回书包,用平常的语气跟他们说了再见,就下楼回了自己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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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已经停了,阴云慢慢散了,管道里响着哗哗的水声。
我蹲在门口,轻轻地抚摸过我那些花草的叶子,雨天湿气重,所以这两天没给它们浇水关系也不大。最娇贵的那盆叶子有点打卷,怕夜里冷把它冻坏,待会还是搬到家里吧。
洗了澡,我把衣服放进阳台的洗衣机时,才发现那套情趣内衣不在我书包里。但离开前在民宿里仔细检查过,没道理落在那里才对。
难道被季温拿走了吗?
我把书包里里外外翻了几遍,从里边掉出一张小小的纸片。上头是季温哥的笔迹,只写了"来阳台"三个字。
在阳台转了一圈后,我在地上捡到一包水果味的小熊软糖,也不知道是他什么时候扔过来的。
对面的窗户关着,窗台上的绿萝垂得很长,翠绿的叶子上也挂着点点雨珠。我靠在栏杆边,轻轻地呼了口气,想他们季家的兄弟确实有很多相似处。
季温年长几岁,我把他当成可以依赖的哥哥,所以本能地服从他,相信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我好。我能扇季匀巴掌,可我不敢这样对季温,也不敢像斥责季匀那样责怪他,即使我清楚他们兄弟俩做的事并没有什么不同。
"小召。"正想着的时候,突然听到季温在叫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