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没有可能,社长的发色本来就是银色。
毕业典礼在武道馆举行。流程倒是和中小学差不多,先合唱校歌,听校长致辞和后辈们的演奏,然后领毕业证。
从教授手中递过了写着“毕业证兼学位证”字样的毕业证书,福泽雏乃轻轻地拂过“学士(音乐)”这几个字。
手握着毕业证,她和以家属身份来参加的爸爸、乱步一起合了影。
再见了,学生时代。
新的生活即将开始。
今年四月,梦野久作也要正式去学校读书了。
他说自己上了一所横滨市内的小学。具体是哪个,没有明确和雏乃说过。
毕业典礼结束后,福泽雏乃最后给久作上了一节课。
以后他都不会再来补课了,今天是否一定要教会什么知识好像就变得不再那么重要。这天,与其说是上课,倒不如说聊天更合适。
简单带着梦野久作过了一遍这将近一年来学习的知识,她便和这孩子聊起了学校的事情。
如今的梦野久作,在学习方面跟上小学五年级的课程没什么问题。
但令雏乃担心的,是这个不谙世事、一直到偷溜出mafia禁闭室的那一天都宛如井底之蛙的孩子真的去了学校,可能无法和老师同学好好相处。
“我记住了。”梦野久作很认真地重复了一遍雏乃说的事。
“不要和老师同学们提起异能力和port mafia的事、不要在学校使用异能力、如果和其他同学闹了矛盾,要找能够信赖的大人商量——”
“很好。”雏乃在他头发上揉了一把。
“——对了,久作君有没有什么想听的曲子?”
毕竟是最后一次上课了,他有什么想听的,雏乃愿意演奏给他。
梦野久作想了想,说出了一首雏乃以前和他讲过的莫扎特的作品。
这让福泽雏乃稍微有点难过。
这么说可能有一点刻板印象,但这个年龄的小孩子一般喜欢的明明是儿歌、偶像明星的曲子或者动漫主题曲一类才对。
梦野久作对于音乐的印象,还都是这一年从她口中听到的。
福泽雏乃不知不觉就有些讨厌森鸥外。
如果不是他一直把久作君关着,不让他接触外界,一开始这孩子也不至于精神出现问题。
可她也没法做主,把梦野久作从mafa带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