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多人年少挣脱不了父母的控制会自暴自弃。”
“到中年不仅思考‘我是谁’,还得思考自己能为这个世界留下些什么。”
“太子似乎没有这个时期,他的叛逆期压抑到中年一下子爆发。”
“自古今天下,岂有四十年太子乎?”
[当然有,后世还有七十年的太子。]
“面对兄弟的紧逼,父亲的不信任,太子从内找不到解决答案,试图从外围突破。”
她叹息一声:“后世有一句话说得好,叫做被偏爱的有恃无恐。”
“因为有依仗,所以毫无顾忌。”
她摸着皇帝的勾结,指尖像是在奏乐,她问:“你觉得太子的这份自信是谁给的?”
皇帝哑口无言。
他想到了李承乾,保成的命运和李承乾如出一辙。
“你作为一个父亲是合格的,你给予了太子足够的爱,弥补了他缺失的母爱,若是普通人家你无疑是一位好父亲。”
皇帝明白她话里的意识,这份父爱落在一国储君身上无疑是不合适的。
“你软不下心来教育太子,我扮冷脸来做这个坏人,你为何还要生气?”
宝音坐起身开始翻旧账。
皇帝仰头看着她活力四射的模样,心忍不住颤抖。
身体内的变化,宝音不由嗔了他一眼。
皇帝将人搂住,将头埋入她颈窝内,声音很闷,带着一股脆弱。
“你说得对,我不是一个合适的阿玛。”
他摸到她的手,与她十指紧扣。
“你来帮帮我……”
正所谓床头吵架床尾和,经过一场吵架,两人似乎更加贴近对方内心。
休息了两日,皇帝开始处理烂摊子了。
首先是京城内宵禁违规,又打砸商铺一事。
皇帝下旨命令五城兵马司在十日之内结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