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音很平静道:“不想和你过了,能离婚吗?”
“没有这个规矩!”
“有。”
宝音举例子,“先帝的那位静妃,如今还在科尔沁,这不是例子?”
“不允!”他忍气道,“我知道你是受到病情影响,咱们好好治病成不成?”
宝音看他。
[就你那成天怀疑着怀疑那的毛病,我这病好了,也得被你激发出来,放过彼此成吗?]
皇帝再次喝了一口茶,火像是压下来了,“我何时怀疑你了?”
宝音开始举例子。
[安插人到开荒团,监视我的庄子……]
她还找了几个。
皇帝听着皱眉,“这些不是正常举行,我在太子身边也放了人,也没见他吵吵嚷嚷?”
宝音平静看他。
[你儿子没被你十年如一日派人盯着,时刻处于高度紧张的生活中被逼死,是他抗压能力强,我可不行。]
[散了吧,我受不了你这盯人举动。]
高三紧张也就一年,他可是会盯一辈子。
她终于体验到太子的不容易了,这人在外面打仗时多好,一回京,她就跟身后多了一双眼睛一样。
“你是皇后!”
皇帝挫败道:“是国母,哪有提离婚的?”
“我这国母也没有管理国家的权力啊,说出来不可笑吗?光来操心你的后宫了。”
“谁说没有?你敢说某某某和某某不是你的人?”
宝音听到了两个有点陌生又熟悉的名字。
“那谁?”
[有点熟悉。]
“总之,不离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