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去的名头不提也罢,老夫如今不过一介闲人罢了。”
“只是,老夫确实有一些疑问。”说着,玄师带着些探究的目光看向江沐锦,
“之前听令堂所言,大公子是被这小东西强行替换了灵喾,可老夫刚刚却又听那小东西说,大公子灵喾更替一事,似乎是大公子主动所为。”
“咳,不瞒前辈,此事他并没有说错,灵喾替换一事,的确是在下一手促成。”说到这个,江沐锦不由得轻咳一声,似乎有些羞赧,
“不过还请前辈和江小哥替在下隐瞒此事,莫要让家慈知晓。”
“哦,大公子何出此言?”听他这么一说,玄师脸上不由得浮现出几分兴色来,“难不成,大公子不知晓这小东西的危险之处吗?”
过去封印东丘狐之时,他与友人不仅布下了禁制,也将那处封印的危险性散布了出去,还专门布下了法阵记录事情的经过,以警告世人不得擅自靠近。更何况那时候灵喾夺舍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,几乎人尽皆知。按说,江沐锦没由不知道。
还是说,几百年来,东丘狐的封印附近又出了新的变数?
“家慈过去曾因一些原因修为倒退,也伤了根基。这些年不断地调闭关,身体上的损伤倒是修复了不少,但精神上却依旧有旧伤未愈。”
“有这些旧伤在,家慈虽然天赋足够,但这辈子恐怕都难再冲击六阶瓶颈。而东丘狐以精神力著称,实力强大,又可作为灵士的灵喾,或许会对家慈有用。所以晚辈便不自觉地动了些歪心思,谁知最后还是太不自量力了些。”说到这里,江沐锦无奈地摇了摇头,苦笑一声,
“只是此事对于家慈毕竟难以启齿,又怕徒增烦忧,所以在下才找了个借口,隐瞒了下来。”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江曜闻言,也是轻叹了口气。
他还道为何江沐锦如此莽撞,原来竟是为了玉琳琅。
“今日之事多谢二位相助。”说着,他又起身向江曜和玄师抱拳道,
“日后二位若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,在下定为二位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。”
“大公子莫要急着道谢。”不过,玄师确只是摇了摇头,脸上露出一抹笑容,
“老夫刚刚只是暂时用灵喾的威压替你将那小东西压制住,但终究是治标不治本之举,只能持续一小段时间。”
“不过,老夫这里的确有能根治你的方法。”
“还请前辈赐教。”玄师话音刚落,江沐锦便对着他恭敬道。
“东丘狐需要以与你同属性,也就是土属性的高阶灵喾,配合阵法来将其进行层层封印,定时加固后,便可让其无法干扰你的神志。”玄师看着江沐锦沉思的模样,接着笑道,
“然后,等到大公子的实力提升到一定程度后,哪怕撤去封印,大公子也能凭借自己将其压制,再无被夺舍之忧。”
说完,玄师捋了捋胡须,好整以暇地等待江沐锦的反应。
“多谢前辈提点。”听见玄师刚开始的话时,江沐锦眼睛明显亮了亮,但随着玄师说到后面,他眼神却又黯淡了下去,
“前辈愿意传授压制之法,在下感激不尽。”但他依旧朝着玄师行礼道。
“都说了莫急。”看着他的模样,玄师轻咳一声,无奈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