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两个都求验,巴不得预言家早点去世坐实自己好人身份,这游戏是这么玩的吗?韩如影一时不知道该从哪儿开始吐槽,只能恶狠狠地揪着薛惊鸿手背上的皮一扯,薛狐狸立马吱哇吱哇地叫出声,随之无辜地吸了吸鼻子。
“瞧,还没到他发言戏就这么多,回头真到他发言那还得了?”7号江令仪立即采用最新鲜的素材进行补充说明道,“薛教练这张牌有人敢给他发金水那是属于命都不要,12号你后面肯定还有表演的机会,在此之前我求你克制一点照顾我们这群普通民众的心情。”
“预言家既然我偏向3号,另一个问题我就得点出来了目前场上没有对跳,说不定有演变成怂狼局的可能性,那站边3号的人里肯定有倒钩。同在警徽流里,我认为刚刚发过言的6号就不太好,你说2、3、12还有你自己都是好人,剩下的岂不是狼人好人对半开?警徽流里你就看到自己看不到我的吗?”
“2号因为被5号、6号两张牌都保过了,再怎么身份也得比6号高,这样一来被5、6都点过的1号牌你的处境就有点尴尬了,他们都说你是狼。我对此倒有不同见解,我认为1号有可能是张好人牌,你俩没分析对。”
“说1号是狼人的点无非聚焦于她上警时候忽然软了一半的态度,2号和她那么熟都说了1号你给我拍身份,到了你俩这儿直接进化成1号死狼一头未免太过霸道。小桃子你是第一个提出的我暂且不说,6号你一张充满个性的牌跟着5号身后划水,我瞧你的问题不是一点点大哦~”
“那么建立在这些假说之上,结合1号听到你俩打她时候双眼喷火的样子,我猜你俩大概是踹到钢板上了。是挨枪子还是领毒药我不知道,总之1号偏好的身份我能认下。警后也没多少牌,我看大部分是没啥斗志的样子,那四狼上警目的是啥呢?哎~想不通,过。”
莫说江令仪想不通,很多人也想不通。8号陈沧海眉头一皱,直接对着青梅竹马开火道:“7号你要钩就钩彻底点,嘴上说的是钩到一半,实际上差不多已经是站在3号是预言家的角度来盘,你啥时候变得那么心口不一了?”
“预言家我暂时不想站边3号,因为刚刚7号的发言无形之中让我感觉到了阴谋的气息。7号说这把怂狼局,3号说这把四狼上警,你俩都盘小概率事件,我不知道是你俩约好了还是纯粹巧合,总之7号你这张牌我听感比3号还要差,知道的信息太开视角自己又不拍身份,所以7号在我看来就是铁狼一头。”
“预言家我不站边,9、10里我预感至少要起跳一张牌去和3号竞争,是谁我不知道,或许真如2号所猜的那样是9号?那狗头皇帝今天赚翻了啊!我听过你俩发言再综合判断吧。”
“其实另一个促使我不看好3号是预言家的点在于你给12号的好身份我不信。开牌阶段我有抿过12号,感觉他挂身份,前面一溜人在发言的时候他还戏多到上天,在我看来狼面也不小,但因为他还没发言我先不着急打死。”
“3号既然这把敢报出12号金水的信息,我认为3号还没胆大到越过9、10、11去忽悠那张12号,你俩这把要么都是好人要么都是狼人,我只需要定准一张就能定义两张。”
“前置位我打了7号,被7号重点攻击的6号虽然现在说这话有点早了,不过我确实是这么想的,6号你被打到这个地步应该是张好人牌。”
太阳打西边出来了,前有3号保12号,现在还有8号说6号好人?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她追不上,还是在不知不觉中大家又研发出了新式玩法她没搞懂?
11号韩如影听得一脸困惑,紧挨着8号陈沧海而坐的9号楚君悦也不自觉皱起眉头。内心敏感的8号陈沧海一下便捕捉到了来自两张牌的压力,赶忙解释道:“我说6号是好人的理由很简单,7号我说是狼人,那她重点进攻6号的可能性只有两个。”
“第一,6、7都是狼人,他们在玩狼踩狼。我想了想我要是狼人,是让7去踩6好还是6去踩7好,毫无疑问是后者。6号这牌不可控性太强,万一他聊着聊着起飞了好歹7号还能隐下来,否则后招一点也没有。”
“否认第一种可能性,那6、7只能是一狼一好人,7号急吼吼打6号还是那个熟悉的惯性思维6号本来形象就不好,何不顺水推舟把他打入狼坑呢?”
7号江令仪听到这一分析,无奈地黏着自己发丝,6号华崇山则是对陈沧海的崇拜之情攀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,吓得后者连连后退:“6号你别拿可怕的眼神看我,我的心脏小小一个经不起吓。过!”
8号陈沧海一溜,后置位一股非同一般的气息席卷而来。双手交叉放在下巴处,9号楚君悦一字一句道:“预言家,12号查杀,警徽流先4后10,我给大家半分钟的时间消化一下。”
“卧槽,又验了12号?薛教练何德何能啊!”
“一个查杀一个金水,傻子都知道怎么站边了吧!”
“啧啧,万千宠爱于一身,六宫好人无颜色,薛教练不愧是狐狸精投胎转世的人。”
好好一只大狐狸摆那边,咋谣言说来就来,根本止不住?韩如影对上楚君悦疲惫又锐利的视线,知道她这把不是上警开玩笑来的,她确实是想干翻这只狐狸。
一群人绕着12号薛惊鸿众说纷纭,唯独身处暴风中心的薛某人笑得灿烂又诡异,天知道他又在打什么小算盘。
楚君悦仅需一眼就猜出亲哥那一肚子坏水又在泛滥,叹了口气道:“时间差不多到了,或许大家都很奇怪为什么这把预言家都盯着12号一张牌搞,我的想法是他值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