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和现实中不一样的是,祁燃当时明明在替喻欢拎鞋子,而在梦境中,他却握着喻欢的脚踝,浇着海水替他冲洗着脚上的砂砾。
祁燃不是第一次帮喻欢洗脚了,可这次似乎特别的不一样。
在梦里,他将喻欢的脚踝圈的很紧很紧,以一种几乎病态的控制欲牢牢地圈住他,不允许他逃离。
而现实中,睡梦中的祁燃也同样紧紧地将喻欢抱在怀里。
抱得很紧很紧。
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喻欢的白皙的脖颈上,喻欢睡得迷迷糊糊,却被烫得发出细弱无助的声音:“祁燃……”
“能不能松开一点……”
好热啊。
喻欢被抱得好热,额头上冒汗,发丝都被打湿了,贴在脖颈上。
他有点醒了,想推开祁燃,但是推不开。
祁燃现在好像一团火似的,紧紧地抱着他,喻欢有些昏沉地睁开眼——
“啊啊啊啊救救救救救救我们!”
“呜哇欢欢——”
“欢欢,欢欢!”
房间的门突然被毫无征兆地打开。
“白嘉木讲恐怖故事吓我们啊啊啊啊啊!”三个怕鬼的人猛地闯进来。
祁燃骤然从睡梦中惊醒……
惊醒。
“……”
喻欢打开了灯。
他没有注意到旁边祁燃的表情,茫然地看着惊魂未定的三人:“怎么了?”
“卧槽,我们要被白嘉木吓死了。”见到了喻欢,裴越西像是回到了安全屋似的,不停地向喻欢诉苦:“我们不是说今晚看恐怖片嘛?”
“本来恐怖片就是那种孤岛题材的,看完之后,白嘉木又给我们讲更恐怖的孤岛恐怖故事。”
“真的很恐怖啊!”
“吓死人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