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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也不是西伯利亚,路边没有流离失所,急需一碗热汤面拯救的人。

费奥多尔在的话,他肯定乐意吃。

我将面拿了回来,又问老板要了一份天妇罗,将它们放在了面上,端着它转了一圈,将它送给了一个明显没吃饱的人,之后后回来了。

黑发的少年坐在我对面,看到我两手空空,又问:“所以你只想吃泡了汤的天妇罗?”

“是啊。”我说:“把碗里所有的东西都吃完的话,对着空碗会很难受。你也有吧,小小的癖好。”

他想了想,伸手按了按眉间:“一定要把牛奶盒压平后扔掉,算吗?”

我笑了出来。

由于年龄,我不免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口吻,说:“你真是乖孩子。”

他听我说这话,并没生气,反倒和我一同笑了出来:“说不定吧。”

“好孩子可不会打耳钉,留长发。”我扬起了筷子,做出了在家里属于无礼的动作:“怎么样,我帮你剪掉它吧。”

第2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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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把我当成了发型师。

他说他离开家到东京上学后,头发平日都是自己打理,是觉得有些长了,想剪头发。

我从前是不怎么撒谎的人。

但刚开始和费奥多尔接触,多少逐渐染上了他随口胡诹的本事。

这一刻,我被他附身了。

“我来剪吧。”我说:“免费的。”

我还没订酒店,少年说他就住在附近,我问了他怎么走,说要找个地方停车,就到便利店里买了一套剪发装备,决定正式以美容师的身份出道。

“您是美容师吗?”在结账时,便利店店员问我:“您的头发染得真好看。”

我忍住没和他说这是天生的。

如今想来,那时我大概是因日夜颠倒,产生了费奥多尔常称之为「癔病」的病症症状。

发病时,病人会胡言乱语,从天堂说到地狱,左边是天使,右边是魔鬼。他们自信满满,甚至到了自以为是的程度,说自己能分开海洋,也能推倒大山。

不过按照这个标准,现代很多人都有癔病,并且无时无刻都在发作而不自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