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缨今日得闲,撩起袖子乘兴在院中作画呢,就听下人来报,祖父唤她过去。
“祖父今日回?来的这样早?”华缨眼睛一亮,“也不知?可给我带了糖葫芦!”
华缨收拾了自己的大作过来堂院时,华敏和华宋姐弟俩也在,正被徐鉴实考教功课,耷拉着两张苦瓜脸。
华缨装乖道:“祖父唤我?”
话出?口,就见?徐鉴实挥挥手,竟是将姐弟俩放了去,一副待她严肃的神色。
华缨:?
她近日没惹事啊,乖乖的呢。
华缨狐疑走近,问:“祖父忘记给我买糖葫芦了?”
徐鉴实眼皮狠抽了下,就连那把美髯都透着无奈,“先不说糖葫芦,祖父问你,你与官家可有通书信?”
华缨眼珠子滚了半圈,咕哝问:“谁胡乱传我闲话?”
徐鉴实神色顿时变得一言难尽,他深吸口气,缓缓吐出?,“……官家。”
华缨:。
对着几双好奇得圆睁的眸子,和祖父满是担忧的眼神,她耸耸肩道:“没有。”
自那回?宫中跪灵罢,华缨便没再见?过赵徵,府中是有收到几封递给她的书信,都是赵徵写来的,大抵是怕给人知?晓,徒惹闲话,那书信都是驿站的小厮送来的。
只是,华缨没有回?过罢了。
她对赵徵有喜欢是真的,如今敬畏害怕他也是真的。
顿了片刻,华缨一脸认真的又道:“我从前放浪形骸,与官家是有大放厥词,可如今都改过自新了呢,我知?晓轻重的,祖父安心。”
徐鉴实哪里能?安心?
便是从前成禧帝赐婚,徐鉴实都没当?真她会成为太子妃,如今的皇后。
徐家的男子,不靠姻亲在朝堂立足,亲事选择,向来最重品性,权势于他们父子,无甚紧要。
旁的便罢了,徐鉴实唯恐她会喜欢上赵徵。
“泱泱,深宫不好待,你性子随了你爹,最是不甘被约束……”徐鉴实忧心忡忡道。
华缨点脑袋,“是呢是呢!”
徐鉴实:……
晚间?,用过饭,徐九涣难得的被老爹留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