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予泊见?他沉默,冷笑?道:“我不?仅人穷人傻好利用,可以给你当保镖当保姆,伺候前伺候后,呼之即来挥之即去。又可以作为你的实验工具,帮你征服宇宙实现?远大抱负。而现?在又因为太?喜欢我的信息素,成了你发情期最煎熬痛苦的气味,又因为我无法标记容易折磨你,你终于意识到危险,决定不?喜欢我,不?爱我,是吗?”
段砚初:“……”
“然后下一步是什么,解雇我,要我滚出?这里?”陈予泊见?他一言不?发:“那我得要一笔巨款。”
段砚初听他这么说,顿时松了口气:“我可以给——”
“你给个屁!!!”
段砚初被骂得脑壳嗡嗡响,他拧着眉头:“你胆子真的是——”
“我胆子怎么样,还不?是你养出?来的,不?就是你培养我成这样的吗?”陈予泊直说。
段砚初别开脸。
陈予泊钳住段砚初的下巴,强迫他看着自己:“段砚初,你真的只是在利用我?”
段砚初觉得下巴被捏得有些疼:“松手。”
这家伙脾气一上来,雪松檀香的信息素格外浓,又开始影响他了,他对上陈予泊的目光,深沉如墨仿佛要将他吞没?入深渊,眸色逐渐涣散。
无法标记真是要疯了。
“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一直说喜欢我,说爱我,最终你得不?到我的标记你很难受,那我呢,我不?难受吗?我心疼你痛苦的样子在帮你,你却这样跟我说我不?难受吗!!!”
“我爱你。”
“……”
陈予泊刚铺天盖地的骂完,就被段砚初一声软软的‘我爱你’盖到脸上,像是枪管被塞进了颗棉花糖,哑炮带甜。
而这一次送来的是亲吻。
好像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接吻。
这一瞬,理智克制被抛到了脑后,将落空、焦虑、难受、酸涩杂糅归入失智的因素。
……
又开始了。
还没?从上一次的余惊中抽离再一次坠入。
段砚初在混沌后又清醒,在清醒后又反复坠入混沌,感觉身?体就是块被凿坏的木头,钻木取火的力度仿佛要他焚烧自己,焚烧理智。
他坐不?住,手被大手握在背后,摇晃时下意识要去推开对方却被提前捕捉到了动?机,无处可躲,不?断承受。
一次又一次的力度,比任何一次的速度都要快,甚至连呼吸都在发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