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。”黑色火焰燃烧的人影垂眸，掩盖住猩红的血瞳。 “你快走吧，再不走就来不及了。”

武晨星深深看了他一眼，最终选择离去，隐没在黑色的火焰之中。

就在他离开后不久，远处的天空中出现了一个飞快接近的小黑点。

舞衍抬眸，看向来人。

“伊芙大人。”

“你……”伊芙看着面前的，曾经属于自己的副官，说要替她打工一辈子的副官，气不打一出来。 “我不是答应你带走她了吗？”

“抱歉……”舞衍撇开眼不敢去看对方，“请原谅我的任性。”

他选择留下，便是不想给伊芙舰长添麻烦，他欠她的太多了。

“这是我一直以来想要做的事。”

“即使变成这个鬼样子？！”

“对，即使变成这个鬼样子。”舞衍垂眸，“我并不后悔。”

“你……”伊芙气结。

还未等她继续开口，那大火中的人影缓缓落地，单膝跪在地上垂首。

“您下手吧，能死在您的手中，我很开心。”舞衍垂眸，嘴角却扬起开心的笑容，就像是小时候，还未经历一切时，那样单纯开心的笑容。

伊芙胸腔不断起伏，不是累，而是气的。

只见她冷笑数声，看都没看舞家被烧毁的残骸，也不关心里面的人是否还有幸存，只是紧紧地盯着对方。

“想死，可没这么容易。”她问道，“那个感染你的变异者呢？”

舞衍抬眸，“走了。”

“你知道，你不走联盟会对你做什么。他们会研究你，控制你，你的一切秘密都会落在他们的手中。包括你想保护的人……”

舞衍认真地道，“所以请您杀了我。”

伊芙：……

伊芙突然深深叹了口气，像是瞬间老了好几岁。

“舞衍。”她快步走向对方，直接给他来了一拳，重重打在脸上。 “你就是个混蛋！！”

……

几天后，伴随着舞家被变异者烧毁无人生还的新闻，星网论坛上突然出现了一个震惊所有人的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