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说了这里没有别人,应该不会坏你清白吧?”连慕说,“现在可以动了。”
被蒙着眼,他果然接受良好,面无表情地说:“……我看不见,弄疼你了,一定要告诉我。”
他试探着伸手,指尖碰到一片凹凸不平的皮肤时,微微一缩。
“……抱歉。”
连慕:“我不疼,你继续。”
比起被角狮兽射穿肩膀的疼痛,应游的触碰简直就像飘花落水。
确认完她伤口的位置后,应游用银刮沾上药膏,涂到她伤口上,他的动作很轻,几乎没有用一点力。
连慕:“你别紧张。”
说完这话,连慕自己都绷不住:按照正常的顺序,真正该紧张的人不应该是她吗?
怎么反倒她一个受伤的还得去安慰没事的?
连慕在铜镜里看到他微蹙的双眉,不知为何,眼睛被蒙上后,竟给这张漂亮的脸平添了几分神秘。
连慕张了张唇,最终看在他长得顺眼的份上,没有对他说什么。
在他给她擦药的期间,连慕也在偷偷观察他,她在看他腕上的印记。
当他挽起袖子时,白皙手腕上的鲜红印记十分夺目。
连慕假装不经意间问起:“你手腕上的,是胎记吗?”
应游指尖微顿,随后面不改色:“这是什么,你难道不清楚吗?”
连慕干笑两声:“我怎么知道……”
“你不是进过我的心境试炼吗?应该都看到了吧。”应游说。
连慕:“其实也不算全看到了,只看了一部分。”
“哪一部分?”
他的指腹不小心擦过连慕的皮肤,冰冰凉凉,却很舒服,他的水灵力像他本人一样,外表看起来有些冷,实则很温柔。
“你小时候的事,还有你进入宗门之后的。”连慕还是第一次如此静下心来与他交流,没有别人盯着,只有他们。
“你可以收住灵力了,我不疼。”连慕提醒他。
他自从被她削了一剑后,每次见面都会比原来瘦一些,连慕都怕他把自己熬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