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他不是beta?!”陛下以为自己的记忆错乱了。
“是beta,但他的身体和普通的男性beta不一样,”沈欲的情绪始终很稳定,“我和他是怎么认识的,你们在来的路上应该已经知道了,就是那一次他怀上了。”
他的父母好像还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。
皇后甚至变得有些结巴:“可你们……你的易感期……你们刚刚……七天……”
“没进去。”沈欲讲得直白。
老母亲的脸登时涨得通红。
与此同时,她也变得更为震惊。
这两人没做到最后,就这样挺过了一轮易感期?!
他们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。
沈欲垂下眼,安静了一会儿。
片刻后,他兀自笑了一下。
“……其实肚子再大一点举办婚礼也没什么,我的伴侣没人会议论,”他望向舷窗之外,特殊材质玻璃反射出来的光映照在他的脸上,“就算生下来之后再办,也完全来得及。”
媒体虽然会对他们为何在领证之后过了如此久才举办婚礼感到探究,但他们再怎么探究也不会影响到陆酒。
他们不会被允许影响到陆酒。
沈欲没有再说接下来的话,他的父母却已然明白。
——是他们这从来游离于情爱之外的儿子想要快点完成这场婚礼。
他,才是想要的那一个。
*
陆酒躺在检查床上,医生站在一旁,正在第二遍为他检查腹部。
陆酒回想起刚才。
……
男人坐在对面那张床上,上衣半褪,医生为他的伤口上药。
陆酒忍不住问:“你刚刚是不是担心你爸妈会……欺负我?”
不然怎么这么快就下楼来,讲话还那样的。
一副护着他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