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梦里的你也是这样。你至今都还不确定能不能告诉我答案。”
男人的薄唇贴下来。
他的声音低似呢喃,每一个缓慢的吐字,都使他们的双唇触碰在一起。
“但没关系,我的答案也和梦里一样,从未改变过。”
“——酒酒,我不在乎。”
贺麟张开嘴,吻下来。
*
太阳升至正空。
今日格外寂静的遗迹区里,野猫路过草丛,飞鸟落在屋檐。
某栋沐浴在阳光下的小楼里,低喘与呼吸声交错。
陆酒反手扣在窗沿上。
他的背脊抵着冰凉的墙面,一下一下被迫碰撞着。
他的双眼覆着一层水光,在迷蒙中凝视着从贺麟的脖颈间滑落下来的一滴汗珠。
那滴汗珠划过锁骨,划过男人精壮的胸膛,一路没入到两人紧贴在一起的隐秘的地方。
“……”陆酒闭了闭眼,喉结滚动。
再睁开眼时,他嗓音嘶哑地问:“你真要……干满两个小时?”
“我可不想再被说一次‘上次才几分钟’。”
男人低沉地笑着,结实的臂膀将他翻过身。
陆酒跪在地上,依旧用手撑着窗沿。
他抬起头,望向窗外的晴空。
也就只有在末世才敢在窗边这样大胆,换成其他任何一个世界他都不可能放任这家伙做这种事。
即使是在上个世界的皇宫里,楼下也说不准随时会有侍从路过。
陆酒在晃动中垂下纤长的脖颈。
“……我之所以说那句话,不就是知道你正常情况下不止几分钟?!”
“你确定我们要在这个时候讨论你说那句话的目的?”男人惊讶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