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张了张嘴,有些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往下说了。
危南楼终于凝起了眉。
他认真在听。
陆酒想了想,伸过手去,握住了这个家伙的手。
“这些日子一直在吃醋?”
危南楼安静片刻,给出了一个令陆酒觉得有些可爱的回答。
“不至于‘一直’。”
“毕竟,你现在是我的,”这个男人一如既往地直白,“只要你不是一直在想他们,那三个名字就只是过去。过去不会复苏,影响不了现在。”
陆酒哭笑不得。
“还拿他们当竞争者啊?”
“目前的状况下,我很难将他们同我视作一体,”危南楼望着他,顿了一顿,“不过我会试着去想。”
陆酒怔住。
“……嗯,”他翘起唇角,“再想想看吧?”
公爵府就在前方,马车里的对话又温存起来。
“话说,你既然什么都没想起来,那刚才怎么放心让我去打架?”
“……”
“干嘛不说话?”
“感觉可以让你去。”
“?所以你还是有直觉的吧!这就是记忆存在的证明,你的身体还留有条件反射!你的感觉没错,我有玄学护体,他们伤不了我!”
“……”
一声轻笑。
*
那之后的一段日子,陆酒一直窝在公爵府里,做一条自由自在优哉游哉的鱼。
危南楼经常会离开。
陆酒知道,大部分时候,这家伙都是去皇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