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会拍马屁。
就是舅母这称呼令人牙疼。
“你在皇宫里就没遇见过他吗?”陆酒质问危南楼,“让他改成舅舅!……或者哥哥!”
危南楼挑起眉梢,露出一副“你要是哥哥那我算什么”的表情。
“他不住在皇宫,有自己的府邸。”
陆酒刚想说,那你就去他府邸跟他说……
危南楼又道:“他也不常在府邸,白天都在外面玩。”
陆酒嘴角一抽。
“这么潇洒?”
“不要把他当成普通的孩子,”危南楼从他手中拿过那张卡片,打量着,云淡风轻的几句话里隐藏着巨大的信息量,“和胥宁相比,他脑袋里装的东西要多得多。”
陆酒愣住。
……那没关系吗?
可是一转念,他瞧着危南楼低垂着的眉眼,把话摁下了。
……算了,皇家的事与他有什么关系。
不知不觉中,他已经将胥音送来的花朵编成了一个花环。
……他停了一下,在岸边撑起身体,抬起手,将这个花环轻轻放到了危南楼的头顶上。
危南楼刚刚打量完那张卡片,放下手,感觉到陆酒的动作,朝他看过来。
陆酒双手在泳池边一撑,人在水中往后退去。
他隔着一段距离望着这幅景色。
暮色下,男人双腿交叠坐在水池边,英俊的面孔,漂亮的花环,看着……还挺相配。
陆酒嘿嘿一笑:“觉不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?”
危南楼望着他。
星九忽然从远处跑过来:“公爵,乌星伯爵来了,说想要见您!”
危南楼回过头去。
“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