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初什么理?由把?我召入京城,你忘了?”
萧挽风牵起她的手,试图把?人从椅背后往外拉,谢明裳死活不肯动。
萧挽风放弃跟她拉锯,直截了当道:“旧伤难愈,入京调养。因伤而生病。”
谢明裳反复琢磨这十三个字,又回头打量那扇内室屏风。
“所以今天没出门……?”
“告病第一日。”
她琢磨着新鲜戏本子:“不好蒙骗。京城好郎中太多。”
“不骗。确实有?旧疾。”
室内都是亲信,萧挽风撩起长袍衣摆,露出膝盖以下被缎裤包裹的修长小腿,敲了敲小腿骨。
“腿疾。”
“腿疾?“谢明裳一惊,视线唰得落在面前?修长的腿上。
河间王府每日请平安脉,她撞见过几次。历来御医查验的都是肩胛、心?口、腰背几处旧伤,从未见郎中查验他的腿。
严陆卿咳了声,
把?地?上的图纸寻来,双手奉给谢明裳:“臣属等商议之后,刚刚在寻木匠画图纸。从画图到完工尚需要些时日。”
谢明裳终于磨磨蹭蹭地?从椅背后钻出,抓过图纸细看。
图纸上画出一副木椅的模样?。但那木椅和寻常座椅却大不同,椅背宽而深,扶手厚重,下头安装四个轮子。
萧挽风平静地?问?她:“近日身子恢复得如?何??能不能推动木轮椅?”
谢明裳:“谁坐轮椅?”
“我坐轮椅。”
“……”
见她不答,萧挽风又问?:“木轮椅四十斤,我一百四十斤。能不能推得动?”
谢明裳:“……”
她抛下图纸,吃惊地?环顾书房众人——看神色,居然都是认真的?!
“能推得动木轮椅,想帮我推,便留下。”
萧挽风按着那图纸,肩头微偏了下,锐利的目光正对她的眼?睛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