侵占性的强烈探触,刺激得?泪花都渗出?,脑子?嗡嗡的,她失神地望着榻边铜灯的黑影,隔很久才想起医嘱:“禁房事……”
萧挽风自上方俯视着她,撑在身侧的手臂肌肉贲张,渴望里又带忍耐,低头吮了?下被咬肿的可怜的唇珠:“不算房事。”
“……?”谢明裳哑了?壳。
不算房事,什么才算房事?难不成现在出?去问胡太医?
她困难地思索着,想不通,索性抬手去摸对方的喉结。
他任她抚摸。她揽着肩颈把?人往下拉,他就再往下俯身一点。足以伤害致命的脆弱部位在她手指间?滚动,他明显地忍耐着。
他越忍耐,她越兴奋。
谢明裳想起了?上次雨中被打断未成的事。他动了?情,将她抱坐木椅中,在沙沙的落雨声里,在她耳边哑声喊她的名?字。
她还?是想听他出?声。
两人都陷入情热,为什么从头到尾只有?她一个人哼。
刚才把?她揉捏得?仿佛离水鱼儿乱跳,他说?不
算房事,如?今的……也不算房事。
握着她手腕的力道惊人,却又不阻止她大胆越界的碰触。她终于听到他压抑的闷哼。
后半夜又落雨。雨落青瓦的细密声响里,贵妃榻乱得?一塌糊涂,她被送回架子?床,帐子?落下,抱着熟悉的软枕,几乎瞬间?便?睡沉了?。
不知睡了?多久,突然有?人轻轻地敲西窗,生怕惊醒其他人似的,气声喊:“殿下,急报。”
敲窗时?谢明裳没醒。
直到门轴转动的声响惊醒了?她。
她半梦半醒地撩开帐子?,正好顾淮低声道“恕罪”,迎面?推了?个黑魆魆的大物件进门。
堂屋里灯烛被点亮起一盏,昏暗光线映下,所谓的“大物件”,原来是图纸里看过的木轮椅。
堂屋里响起几声压低交谈。
“唐将军半夜来了?。正在前院等候。”
“带来一个活的‘重礼’,不知何处安置。”
有?脚步声缓慢而平稳地走近床边,颀长人影立于床边,掀开帐子?,打量床上沉睡的小娘子?。片刻后,帐子?又放下。
“还?在睡。莫惊扰了?她。”
萧挽风走出?内室,在堂屋里道:“送来的重礼,先放去外书房密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