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配?哼,他一个炉鼎我有什么不配的?他想在玄剑活下去都得求着我上他,你知道他为什么能当我炉鼎吗?因为他是极阴体质,口水有催情作用,还一碰就出水,真叫人整日都不想下榻……”
黑衣人额间青筋暴起,似是忍到了极致,他手中刀光一闪,用力往他裆下一刺——
“啊!!!”
杀猪一般的尖叫还未传开,还没就被黑衣人快速地捂住。
黑衣人也没继续,而是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他痛到失语的样子。
萧溪构这才感受到了生命威胁,他冷汗流下,喘着粗气口齿不清:“你敢动我一下试试?我是玄剑少宗主,只要我死了,命牌一碎,我哥那里立刻就能察觉到……”
他话音未落,就被黑衣人“咔”地拧断脖子,从吊桥上甩了下去。
黑衣人收回了手,看着自己手中流着血的刀,气息不稳。
他气息不稳并非因为杀人,而是气的。
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,上不来,下不去,他越想越生气,越想越难受。
他用力将那刀一扔,听着那刀丁零当啷地磕着山间石壁坠下去,跌坐在高高吊桥之上。
他右手沾满了血迹,左手却很干净,因为他左手正拿着那串同心结。
他看向左手,喃喃:“这是偷来的,待会还要还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