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发钱箱抬头看向女性前辈。
而麻里只是举起手:“我的钱都投进医院了。”她也只有一两万傍身钱,“我倒是可以先给玛利亚完成一次许愿,然后玛利亚再把这个钱当成自己的用……”
把手悬在纸钞上面,顺着感知纠结了半天。
玛利亚觉得不行。
*
总而言之。
想不明白的事情先放到一边,等到真的要死的时候再说。
吃饱的打工仔回到了休息室。
[……为什么就放到一边了?]电话那头的夏油杰……听上去从来没搞懂过玛利亚下决策的脑回路,[不过,不是说不可以联络我吗?玛利亚酱。]
玛利亚早换回了绿色运动服,看了一眼旁边正在换上夜班制服的麻里姐。
哼了一声。
玛利亚说得超级大声:“我进入叛逆期了。”这是对麻里姐欺骗她的报复!
[那可够迟的。]
……总感觉电话对面那边夏油杰说话的风格越来越阴阳怪气。
“什么呀,几百岁正是人生开始的时候呢……”
[不要撒娇,玛利亚酱。]
“玛利亚,不要这样说话。”
电话两边的夏油杰和麻里姐几乎是异口同声。
不过盒子妖怪不会和眯眯眼人类计较——因为她有更重要的事情想咨询对面的狐狸人类。
玛利亚回头看了一眼那边在外勤清扫工具的麻里姐,悄咪咪躲到了床铺的角落里。
女性前辈叹了口气:“玛利亚,就算你不躲在那个角落……我本来听力就不像术师那么好。”听不到的啦。
她有些无奈地靠近了两步,示意自己能听到的范围。
不过毕竟是靠近了。
女性前辈顺手就给玛利亚塞了一颗超级有毒的巧克力(狗基准)。
“摆出动作是一种态度。”玛利亚照吃不误,只是帅气地说着这种人生台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