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油杰总感觉,隐隐约约好像记起了什么……
这个描述有些眼熟啊?
当然与此同时,他还举起了枪型手势,对着男人停顿的位置直接射去了几只攻击性极强的爆炸鱿鱼。
而得到了预料外的答案,伏黑甚尔握着刀的顿了顿。
他倒是稳住了天与暴君的架子,眨眼间就离开了被攻击的地点。
——灯泡500円,天花板5000。
隔着物性漏洞百出的墙板,黑发成年男性笑了起来,他过分低沉的声音透过水泥传来,难以判断来处。
“你明明就知道我是谁,不要假装了。”明明都在见面的时候叫出了伏黑这个名字,恐怕已经调查他不短时间了吧。
这……
真把夏油杰给问倒了。
“不是,你到底是什么人……?”黑发高专生一脸警戒,试图以说话的声音和判断对方的躲藏处,“是谁派你来的、你的目的是玛利亚酱?恐怕你的想法太简单了,她早离开这里了。”
“……玛……谁?”
“那你是为了津美、”但这问题甚至没有问完。
“……这又是谁?”
一来一回,一边两个问题,但不管问什么,得到的答案都是一问三不知。
就像是两边对账,都不是几个零头抹不平的事情——两边的账本就连数字的位数都不一样。
场内陷入了诡异的沉默。
而与此同时,打了快半小时的两人内心的问题几乎完全一致。
‘不是、那你在这里到底是干什么来的,调味市的入室贼都得是这个水平了……?’
这是对上人类体术巅峰,兴奋的同时多少有些吃力的夏油杰的想法。
在二楼游走的伏黑甚尔则是眯起了眼睛。
‘……我不是又干白工了吧?’
而受到攻击、失去支撑,二楼的一侧走廊地板这才轰然垮塌。
整个公寓大楼此刻像是被狗啃了好几口千层酥拿破仑蛋糕一样,右侧是一个叉子垂直插下的痕迹,一二楼的侧边则像是从底层开始啃起,总而言之。
万幸中的万幸,这个千层酥还有维修的价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