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人类的负累太多了。”起步就慢了妖魔一步,“人类的强者过于强大,救下了太多没有必要活着的羔羊。”
世界的力量总量是有限的。
而这样的拯救,把本就不够丰富的力量总量分摊给了太多人……说到底,处于‘被拯救’位置的平庸者太多了。
列车车尾的人实在太多,拖慢了整车的速度。
所以。
他要把温室拆掉,抛弃掉那些只是分走力量却毫无作用的分母,让真正能够活下来的强者脱颖而出,不仅如此。
还要让他们得到更多的力量。
这样的话。
黑发男人满是使命感地伸出了平齐的两手:“不管是失去了负累的人类,还是得到恐惧的妖魔。”他看着两只咒灵,眯缝的眼睛里既有自得,也有对咒灵的挑衅,“我们都在一个起跑线上了吧?”
一言以蔽之,就是脑袋有病,社会达尔文的超级极端个体。
而咒灵已经放弃深究这个男人疯狂的脑回路了:“算了,懒得你到底在打着什么算盘,我只要把所有的敌人都烧成灰、”
但火山脑袋独眼怪的话还没说完。
“喂,那可不行!”羂索皱起了眉头,露出了‘你该不会有毛病吧’的神情。
……唯独你没资格做这种表态。
两个咒灵协力者都升起了微妙的嫌弃心情。
而远古术师只是非常认真地甩起了手里的‘保养事项’,指向了‘脆弱’的钱箱子:“它是木造的。”
他可是花了大功夫保养,确保它会在后天以最优的状态施展力量,更别说让咒灵在它周围使用明火了。
“……咒物都有‘不对现世造成干扰’换取的‘绝对不会被摧毁’的不可破坏性吧!”收集了一大堆咒具,火山脑袋上已经冒起了青筋,“就算我把这里全都烧掉它也不会、”
“不行。”
远古术师直接调换了计划,让火山脑袋在离箱子最远的地方警戒,而哪怕会纵容木属性的咒灵获得过量的力量、影响之后的压制计划,也让花御守在了神树里。
而漏瑚则是眯起了自己的独眼。
……谁要管他怎么想啊?
这恐怕就是价值两亿的不幸吧。
*
当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