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高?震主,如木秀于林,自有谗言诋毁之。
但凡露出一丝把柄,都极有可能引来众人攻讦。
如今丢了骠骑之位,倒无事一身轻松。
“如今入了这趟浑水,那就别想把我摘清。”
时彧敲着侧壁,骨节撞上木板,发出叮叮当当的细碎声音。
“当然,你?要是觉得我因你?而?来,你?心中有愧,那不妨便视我作那样?的人,把我当做一个为民请命的铮铮君子?。又或者,好好补偿我。”
时彧说?着话之时,眼神一刻也不离她身上。
沈栖鸢无可奈何,犹豫良久,终是将?头往下一点。
时彧是个得寸进尺的人,当下就想要感?受沈栖鸢的所谓补偿,看她真心还是假意了,长指扣住了那截宛如新?月出云的薄薄香肩。
唇一俯而?就,贴在沈栖鸢的朱唇之上。
一下碾磨,以为又需要故技重施,咬她嘴唇,方能令她乖乖张嘴之时。
在身下的女子?,却出乎他?的意料地,打开了她的檀口,任由他?胡作非为地闯入。
时彧震惊地望着身下怀中的女子?。
沈栖鸢在迎合。
她闭上了眼,像是羞涩所致。
不敢看。
那对纤细浓密、却又微微上翘的乌睫,却因为心绪不宁,而?发出轻微的,犹如蝶翼震动般的颤抖。
扑扇之间?,细微的风,扇动了时彧的心。
有些欲望,是蠢蠢欲动的。
只是有过?前车之鉴,一场他?念念不忘沉迷其中的欢好,换来的却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投缳自缢。
在明确她的心意之前,时彧的确不敢放肆。
只亲了一下,便退离而?出,用双臂搂住了沈栖鸢的身子?。
她愕然睁眼时分,人已被时彧如获至宝般地囚住,她不觉仰高?目光。
昏黄的日光照着少年俊美的脸颊,回长安数月,他?的皮肤被养得比之前白?嫩光滑了许多,也因此,当阳光直照时,他?脸上羞涩所致的红晕便愈发明显。
时彧虽然青涩,却早已是亲吻的老手,只是一个吻,他?大抵不会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