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彧用最为享受的?姿态,卧在美人膝头,享用了这一顿晚膳。
夜幕降临,到了该就寝的?时辰了。
沈栖鸢要将时彧身上的?皮绳都?解下来,时彧缩了手脚回去,避开了她。
正当她困惑之时,时彧用套牢的?双臂从沈栖鸢头顶圈了下来,环绕她腰身,将她拽入怀中:“阿鸢,我今晚也不想?入睡。”
气息宛如电流般穿透沈栖鸢的?四肢百骸,低沉的?嗓,轻轻叩着她的?理?智之门。
虽说有些事?不可太纵,但他总是要走了,这一去不知多久,往后不在身边,也不可能纵欲伤身。
只是——
“熠郎,我得替你解开啊。”
时彧对着那张清纯的?,宛如一张白纸的?梨花面,实在有些羞耻之感,但他还是脱口而出:“我今夜不想?动。”
沈栖鸢一下茫然?了:“那,那怎么能行?”
时彧鼓励起了他心爱的?娘子:“你能行。”
“我?”沈栖鸢一指自己,脸蛋赧然?地飞了一团彤霞,“我是女子,女子怎能行……”
时彧想?了下:“可以的?,阿鸢你过来,我告诉你。”
沈栖鸢虽心底里抗拒,觉得不太行,可实在好奇,便听话?地靠了过去,将耳朵附在身边的?唇边。
一阵窃窃私语。
她的?脸颊愈来愈红,血色透过一重薄薄的?晶莹肌肤,便似葡萄酒透过了夜光杯,摇曳出潋潋风情,恰如春光欲放。
“你……”
沈栖鸢望着时彧,几番欲语还休。
他一贯会欺负她的?。
他也知道?,她是不会拒绝他的?。
于是这一场,变成了她居于上的?主?导。
时彧被捆缚了双手双脚,失去了教她上天入地的?能力,反倒被沈栖鸢教训得服服帖帖。
只要他稍不老实,她便能要他魂飞魄散,时彧整个魂灵都?是发烫的?。
想?要突破桎梏,与她相拥,可他如今才是自掘坟墓的?那个,这双手双脚,均已被牛皮捆扎得再不得解。
后来,他甚至好言相求,请她替他解开绳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