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?的青年见她?兴致正浓,全然忘记了自己?是来做簪子,但夜这般漫长,也不?能只用来做簪子。
他轻将下巴抵在她?的肩上?,侧首吻她?白皙的颈子,暗暗提醒:“婵儿是不?是忘记了什么?”
湿润的鼻息喷洒在脆弱的耳畔,瞬间激得她?浑身寒颤,手中的花瓣也拿不?稳落在了桌案上?。
孟婵音不?自然地埋下头。
“看来是忘了。”息扶藐笑,张口?含住她?的耳垂,“弄丢了送你的东西,要赔的。”
因?为晚膳时他说要检查,她?身上?的穿戴的东西,所以她?特地戴了珍珠耳针,冰凉的珠子含在口?中,温度与?她?发烫的耳垂截然相反。
耳朵一向是她?敏感处,单是呼吸洒在上?面她?都受不?住,更遑论他直接含住啮齿,黏湿的呼吸不?停地舔舐那块儿脆弱的肌肤,引得心口?痒痒的。
孟婵音被他含得腰窝发软,若不?是坐靠在他的身上?,此时就已经跌倒在地上?了。
他从后?面环抱住她?,掌心兜住软软的云,一壁迷离地吻着,一壁推揉,嗓音哑下调:“里?面怎么没穿?”
她?神情涣散地靠在他的怀中,染着粉丹蔻的手指紧紧地捏着花瓣,檀口?微启,发出香风急促的轻‘嗯’,被大力蹂躏过的白腻残红。
对面是映着两人的铜镜。
女子雪白的寝袍与?肌肤本?相差不?大,松松散散开,露出里?面绣着素桃花的小衣,丰肌弱骨,娇艳的媚态天然而成?。
流连在耳畔的青年不?知何时,已咬开了束之脖颈的小衣带子,在雪白的肌肤上?留下一串串暧昧的红印记。
察觉到她?动情了,息扶藐抬起微红的脸,酥胸没了小衣的遮挡,从镜中看去?透着一股子清纯的放荡。
她?连眉梢都盛着春情,而眼神却是无辜的,从镜中望着他。
息扶藐欣赏只有他才能看见的媚态,侧首对她?轻声问:“要吗?”
他问想不?想要。
当?然是想的。
她?想要作弄他那与?这张冷峻俊美脸庞不?同的丑陋东西。
“……嗯。”她?早就被撩拨动情了,身子处在极其空虚之中,不?似刚才那样清醒,被慾望支配得心中想的什么便如实说。
但他却很?矜持。
说是矜持又不?尽然,像是一种勾引。
他的鼻尖抵在她?的耳畔,上?下轻拱,微哑的嗓音像是砂砾在一张白纸上?不?停地磨着,令人听之忍不?住头皮发紧。
“婵儿想要便就自己?动手,自己?解阿兄衣裳,坐上?来像刚才做簪子一样自己?动。”
自己?解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