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好似真的打算一辈子?都与她?待在这里?,一连几日都未曾出去过,外面的一切他都像是放弃了。
每日她?睁开眼就会看见他眼中盈着笑,如?同等待妻子?醒来的丈夫,在她?醒来后服侍她?洗漱。
他端来水,她?冷着眉眼打翻,递来的竹箸,她?亦抿唇丢掉,整日沉着脸,有?一丝不如?意,都会引得她?不满。
如?此骄纵,他却没有?任何不悦,反而越发贴心。
净面时,他蹲在她?的面前,眉眼温柔得好似对待珍宝,哪怕她?一会可能会踩上他的脸。
这样侮辱的行为,他不仅不生气,反而从眼中溢出愉悦。
甚至觉得她?本是应该凌驾众人之上。
哪怕被他藏在这里?,每日被亵渎,她?也应该是高高在上的。
“婵儿,好了。”他放下帕子?,扬起俊美的脸,深邃的眉眼带天生的多?情。
话音一落下,不耐烦的玉足踢来,碾在他那张清冷疏离的脸上。
孟婵音翻过身,不欲搭理他。
这几日她?算是看明白了,想要用侮辱他的行为放自己出去,堪为天方夜谭。
用脚踢他,他都会当成恩赐,捧着她?的脚吻起来。
就如?同现在。
足尖被湿软地含住,她?浑身一颤,唇瓣抿成深色,动着腿想要挣扎开。
腿被就在他的手?中托着,藕荷色的长裙在挣扎中往下滑,一双细长匀称的腿从裙中露出来,白嫩得生了柔光。
她?察觉男人的视线侵略在裙下,身体不受控地软了。
更令她?羞耻的是,每日在他的抚慰中,身子?也与此前不一样了。
就如?同现在,只是在他的目光下,从濡湿的足尖至胸口,好似有?无数只蚁虫攀爬,升起有?一股难言的空虚。
她?轻眨沾着斑斑湿泪的羽睫,难耐地蹭动着双膝,眼神逐渐迷蒙。
想用什么填补这股难忍的感受。
察觉到?她?的渴求,他抬起眼盯着她?。
横陈在鹅黄被褥中的少女,如?同盛开娇艳的花,浑身泛起漂亮的红晕。
“婵儿现在的模样很美。”
他神情被痴迷占据,握住她?的双膝慢慢打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