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蔓牙齿打颤:“我需要……”
谢尉看着嘴上说不要,身体却承受的往他怀里钻的人,“你看你这样,你确定不需要我?”
祝蔓也发现了自己的口是心非。
她是想心口如一,可身体它现在想做自己的主人。
谢尉不再像昨晚的隔靴搔痒,这次是真枪实弹,现在不在医院,他也随着祝蔓肆无忌惮的叫出声。
待一切归为平息时,祝蔓满头是汗,浑身狼狈。
领带虽软,但她手腕还是被勒出印记。
祝蔓喝着谢尉送来的温水,发凉的身体,找回了一丝温度。
接过杯子,谢尉问:“要洗澡吗?”
祝蔓点头:“要。”
放下杯子,他一把将人从床上抱起来。
浴室里。
谢尉将她放在马桶上,家里没有浴缸,只能洗淋浴。折磨了几个小时,她这会已经没了动弹的力气。
谢尉倒也不小气,亲自给她清洗。
他避开所有她自己挠破的地方清理,至于破皮的位置,他用毛巾一点一点处理。
祝蔓睨着蹲在自己面前的谢尉,垂下的睫毛,在他眼睑下倒映出一片阴影。
此时的他,很温柔,让她有种被谢尉呵护在手心的既视感。
祝蔓心底那愈合的口子,好似又有了破土而出的想法。
“谢尉,你未来妻子要感谢我。”
谢尉闻言,抬眸看她:“谢你什么?”
祝蔓:“谢我把你培养的这么体贴。”
别人都说,男人有多会谈恋爱,就看他上任女友有多优秀。
自己这个模特,让他学会怎么对女人体贴,她这个模特也不算白做。
谢尉用毛巾一点一点擦掉她身上的水珠,勾唇:“听你这语气,你像在可惜。”
祝蔓不否认:“是有那么一点,毕竟我们交流的很合拍。”
难得再遇上容貌和能力成正比的。
可惜啊。
以后就要成为别人的丈夫,别人的父亲。
谢尉:“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酒店,你是怎么跟我说的?”
酒店?
他们说了很多话,他指那一句?
谢尉幽幽道:“你说我是单方面觉得合拍。”
被他这么一提醒,祝蔓有了那么一点记忆,她好像,确实说过这样的话。
但她那不是想断了他们继续勾搭的理由么,虽然最后并没起到什么作用。
祝蔓:“你是不是有点太记仇了?”
谢尉皮笑肉不笑:“我小心眼,你不知道吗?”
祝蔓符合:“我现在知道了。”
这都好几个月了,还能让他记在心上,看来对他‘打击’不小。
给她擦完身体,谢尉将人抱上床。他也没走,顺势躺了下去。
祝蔓窝在他怀里,耳旁都是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。
这一刻,她觉得无比安宁。
“谢尉。”
“嗯?”
祝蔓:“我有没有说过谢谢你?”
谢尉:“说过。”
祝蔓:“那我再说一次,谢谢你。”
谢谢他多次救她性命,也谢谢他一次次给自己出气。
谢尉垂眸睨着怀中人如玉似的侧脸,什么也没说,只是收紧了手腕。
祝蔓就这样在他怀里睡了过去。
夜里,祝蔓又小小发作了一次,折腾了自己,也折腾了谢尉。
其他人毒瘾发作什么个速度,祝蔓不知道,她只自己是抽风速度。
毫无提前预警,说发作就发作,毫不夸张的说,祝蔓难受的直接破口大骂。
所以,既然睡了一宿,次日醒来,她身体并没得到多好的休养,整个人很似萎靡。
祝蔓神情又恹又愤,她问:“你能替我收拾张彪吗?”
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想修理一个人,张彪完全是触到自己底线了。
谢尉:“他已经进局子了。”
祝蔓闻言顿了下,随机道:“你干的?”
谢尉嗯了一声。
祝蔓问:“能坐牢吗?”
最好是把牢底坐穿的那种。
谢尉说:“坐不了。”
祝蔓脸顿时垮了:“他就进去游一轮?”
谢尉两手食指戳在她嘴角,往上一挤,弄出一个人工笑:“别遗憾,以后会坐了,现在还不是时候。”
祝蔓:“什么时候才是时候?”
谢尉:“天时地利人和。”
祝蔓:“搞什么,神神叨叨的。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坐?”
谢尉:“我自然有我知道的渠道。”
祝蔓问:“你什么渠道?”
谢尉:“不该问的别问,好奇心害死猫,知不知道?”
祝蔓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