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对我耍流氓的次数还少吗?”她反问。
对此,裴澜鹤无话可说。
他握住她的手,连哄带骗,“别扒我衣服,我这人容易害羞。”
帝霜:“……”
大do特do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害羞?
她面无表情,“脱了。”
裴澜鹤懒洋洋地站着,单手撑在窗台上,另一只手带着她的手搭在自己的皮带上,“这个也脱?”
帝霜没好气地瞪着他,“裴澜鹤。”
“好,我脱。”他利索地撩起衣摆脱了上衣,“听老婆话,吃饱饭。”
她将人转过来,看清了他肩膀上的伤,一大片的青紫,“是…院长妈妈打的吗?”
“这不怪她,我突然进了那院子,她又不认识我,属于正当防卫。”
帝霜的视线顺着肩膀下滑,落在他的腰身上,她伸手圈住,余光注意到他手腕上多出来的纹身,与她腰后的款式相同。
“手上的纹身,什么时候去纹的?”
“上个月从你家离开的那天…”
他转过身来,垂下眼,眼中的柔情化开来,“霜霜,你喜欢吗?”
帝霜点头。
裴澜鹤用指腹压她的红唇,低头亲吻她唇角的伤口,离开时用鼻尖蹭她,语气中带着可怜,“老婆,别让我等两个月…”
她主动吻上他,将自己送上去,与他唇舌相缠,暧昧厮磨。
…
太阳从云层中探头,光明驱散黑暗。
“裴澜鹤,我需要你帮我个忙。”
男人吮着她脖颈上的软肉,手扣紧她的腰肢,“乐意为大小姐效劳。”
她仰着头,由着他的吻落在自己的颈侧与身前,享受他给的如潮水般的爱意,搅动着她的心跳,“…帮我…找到明湘…”
也许,她也要适当地去依靠着裴澜鹤。
裴家的势力不容小觑,加上帝霜本身的势力,两家翻天覆地,就算明湘逃到天涯海角,也能给她揪出来。
“好,在两月之约前,我会将那个女人绑到你面前。”
帝霜攀着他没受伤的那边肩膀,眼睫颤动着,她的呼吸渐重,洒在他的下巴上,带起一片酥麻。
女人的脸色绛红,看着胜过窗外朝霞,“na出去。”
裴澜鹤低笑一声,装作听不懂的样子,“嗯?”
她娇嗔地瞪着他,咬着唇不肯说话了。
“大小姐好难伺候,”他站直了些,窗外的天光照亮了他手上的…
“用)完,就凶我。”
帝霜知道索性不说话了,羞愤地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。
裴澜鹤由着她咬,顺带着将她的裙子穿好,“一会去洗个澡,然后下楼吃早餐。”
“…不和混蛋吃。”
“啊,这样,”他无所谓地笑笑,“不和混蛋吃,和你未婚夫吃也不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