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熙书院,开学半个月,渐渐步入正轨,朗朗读书声,伴随着晨曦,在山间回荡。
这几个月,云昭昭专注于书院的事,每日早出晚归,忙得不可开交,回府后倒头就睡,着实有些忽略祁煜。
晚上,她沐浴梳洗完,全身涂抹了香膏,香喷喷的,穿了一身粉色薄纱,玲珑身体若隐若现,躺在床上等他。
屋里只留了一盏灯,月光从窗户里洒下来,微风吹过,带来廊下的花香。
祁煜梳洗完回来,看到屋里有些昏暗,她没有动静,还以为她睡着了。
他放轻脚步,刚走到床边,低头看见这活色生香的一幕,浑身僵硬,呼吸都乱了。
云昭昭小脸嫣红,轻咬着红唇,眼底风情流转,伸开双手轻唤他。
“夫君,抱抱。”
祁煜拉下床幔的同时,欺身上去,低头看着小姑娘,白皙的脸上泛着光。
她又长大一岁,五官舒展来,更加饱满,青涩渐渐褪去,越发妩媚美艳。
女人的万种风情,在她眉眼间流转,像极了致命的毒药,明媚又勾人。
云昭昭凑上前,亲了他几口,眼珠子骨碌碌转着,像个泥鳅一样,钻出来,推倒他,跨坐在他腰腹,青丝垂下。
“夫君,欠你的生辰礼物,我今日要还喽。”
她慢慢俯下身,红唇落在他的额头,眼睛,鼻尖,最后停在他的薄唇,温热的唇瓣相贴,轻咬浅啃,逐渐深入。
地动山摇,波涛汹涌,男人的低喘,女人的呻吟,此起彼伏,飘向窗外,月亮都羞红了脸,悄悄躲起来。
第二天,云昭昭是被饥肠辘辘叫醒的,外面的阳光炙热刺眼,她浑身酸痛,艰难得挣扎了好几次,才爬起来。
小脸沮丧,她揉着腰,低声嘟囔,发誓日后再也不主动了,祁煜疯狂起来,她真是承受不住。
凌晨睡之前,他给她上过药。但是,她刚刚发现,浑身上下满身痕迹,一块好地都没有。
她用完午膳,坐在凉亭休息,冰盆里放了很多花瓣,淡淡的清香。
霜刃走过来说,云肆来王府了,找她有事,马上就到清梧院了。
一刻钟,云肆就到了,豆蔻上了茶退下后,亭子里就剩兄妹两人。
云昭昭小声问:“三哥哥,你怎么来了?可是书院出事了?”
云肆盯着她,半晌后才哑着嗓子问:“为何不告诉我,阿萤是我的未婚妻。”
云昭昭脸色一怔,看见他眼底的愧疚,夹着厚重的痛苦,缩了缩肩膀。
“你都知道啦?石姐姐不让我说,怕你心里有负担。”
所以,当他养伤期间,主动要了解过去时,她们隐瞒了石萤和他的婚约,还有石萤为他守孝,被幽禁别院那段。
云肆皱眉,却舍不得凶她,只轻叹道:“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妹妹?这种事瞒我。”
偶尔石萤去别院玩,纪凝问她未嫁人时,她只说当年未婚夫去世,她就决定终生不嫁,要带着他那份一起活。
他听到时,心里就莫名疼惜,当时只以为是妹妹,没多想。
在书院那夜,她喝醉抱着他哭,委屈质问他为何失约,哭着诉说思念,眼底入骨的深情,快要湮灭他。
当时,他以为她认错人了,把他认错去世的未婚夫,直到她拿出半块鸳鸯玉佩,上面刻着“肆”,哭得撕心裂肺。
他如遭雷劈,僵在原地,不敢置信,却又隐约明白了,他心里因她异常的缘故。
他从怀里拿出半块玉佩,正好与她的玉佩完美契合,鸳鸯交颈,琴瑟和鸣,分明是婚约的信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