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霁被夸得浑身舒畅，但出于对对方的反感，他面上没有表现出来。

“别以为我们跟你人品一样，我们卖的那可是真品，祖传的真品！”

“呵……”霍玄臣笑而不语。

姚开昔道：“既然都说到这里了，那我们也想问问，霍先生那幅《葛稚川移居图》，是出自哪位师傅之手？”

霍玄臣唇角的笑容逐渐消失：

“哪有什么师傅，我那是在鬼市上收来……”

“诶！”祁霁抬手止住他，“你要是这么说，咱们可就没什么好聊的了！”

尽管知道此人现在不能拿自已怎么样，可一想到他上一世做的那些事情，姚开昔只要靠近霍玄臣就浑身不舒服。

他不愿意说也没关系，华夏人才济济，没了这个，还有那个。

她拉着祁霁就要走。

“这三两句话说不清楚，不如我请二位吃个早饭，咱们边吃边聊？”

姚开昔看了眼时间，答应下来：“就给你这一次机会。”

很显然，她认为的“一次机会”，跟霍玄臣理解中的不太一样。

一个早餐，三人吃了整整一个小时，姚开昔全程都在听对方跟祁霁互相打太极。

表面上和和气气，实际一句有意义的话都没说。

直到三人从饭馆里打着哈哈出来，也只是知道了对方的名字而已。

“霍先生，我们还有别的事情，跟您恐怕不同路。”三人走了几步，姚开昔停下道。

霍玄臣答得很爽快：“那就此别过，二位如果想联系我，就打这个电话。”

他指指方才写给二人的号码：“就算我不在，也会有人转告我。”

“没问题，那再见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