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观潮不以为意：“她如果真有问题，这人情又有什么用？”

吴蔷薇道：“不是她的人情，是她后台的人情。”

宋观潮一怔，竖起大拇指：“书记考虑深远，佩服！”

吴蔷薇磨牙瞪眼，这混蛋，又在阴阳怪气。

“哦，对了。”宋观潮道：“书记，抓人之前，得联系一下涂兆瑞，让他把名单发过来。既然一网打尽，那就一个别漏。”

既然要洗牌，那就洗干净一点。

“嗯，你去联系。”

“好。”

宋观潮从楼上下来，刚钻进车里，吴蔷薇忽然又打来电话。

“书记，还有什么要叮嘱的？”

“帮我买点东西。”吴蔷薇声音有些羞涩。

“买啥？”

“就是那个……”

“那个是哪个？”宋观潮莫名觉得这段对话有点耳熟，好像经历过。

“卫生巾。”

“哦……”

宋观潮想起来了，上次也是让自己去买的。

挂了电话，他看了眼日期，的确是到日子了。

他默默在日历上定了个提醒，等下一次月经，就知道了。

来到小区附近便利店，熟门熟路的各种款都买了两包。

“咚咚。”

没人开门。

“书记，我到了。”

“自己进来，我在洗手间。”

得，和上次一模一样啊。

宋观潮密码开锁，推门进屋，把洗手间的门拉开一条缝，将一大袋子卫生巾丢了进去。

然后转身走进厨房，去煮红糖水。

吴蔷薇出来时，看见厨房里的身影，同样感到莫名的熟悉。

第二次了。

宋观潮端着红糖水出来时，她正蜷缩在沙发上，小手捂在肚子上，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，惨白惨白。

他也不是啥也不懂的小男生，一看这样子就知道，痛经了。

“书记，喝点红糖水。”

“嗯。”

她坐起来，却是连抬手力气都没有。

“我喂你。”宋观潮抓起汤匙，吹凉一点递过去。

这动作实在暧昧，但吴蔷薇眼下也没心思想那些。

小半碗红糖水下肚，她脸色还是不见好转。

宋观潮看的直皱眉：“书记，我帮你按一按吧。”

“不用……”

“按一按，会舒服很多。”

“你怎么知道？你给别的女人按过？”

“……”这女人关注点真奇葩，他没好奇道：“我在部队给母猪按过，效果奇好，按完一胎生了八头小猪仔。”

吴蔷薇没崩住，笑出了声，这一笑，顿时牵引到了小腹，更痛了。

“你躺下。”

“嗯。”这次吴蔷薇没有拒绝，只是躺下来也忍不住的蜷身，只能侧躺。

宋观潮把一双手搓热，道：“书记，把衣服掀开。”

她穿的是睡衣睡裤，松松垮垮的。

吴蔷薇忍住羞涩，默默将睡衣掀起一些，露出洁白又紧致的小腹。

宋观潮把手伸进去。

掌心贴住小腹的霎那，她的身体禁不住轻轻一颤，仿佛连痛感都减弱了许多。

宋观潮心神荡漾，忍不住感慨：“真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