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白。”福伯笑着应了一声,便去大厨房了。
卫钦和几个府兵,将凌朝歌这次带的礼物全都抬进了府。
凌朝阳见了一头雾水:“这是?”
“一半是秦氏让我带回来的,一半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。”
凌朝歌刚说完,府兵们便将那些箱子全都打了开来。
见这些箱中之物各个贵重,凌朝阳狐疑地眯了眯眼:“这秦氏怎么突然这么好,让你给我送如此重礼?”
“都送去库房。”凌朝歌朝卫钦吩咐了一句。
卫钦便将带着府兵将那些箱子全都抬去库房了。
凌朝歌又拉着凌朝阳去了正厅:“昨日顾锦川进宫求官了,哥哥可有听说?”
凌朝阳每日都在军营忙活,还真没注意朝中之事,更没注意到顾锦川的事情:“可是求官没成?所以你婆婆让你求到我这里了?”
兄妹俩坐下,底下人便立刻送上了茶点。
凌朝歌促狭一笑:“谁说没成,顾锦川昨日在皇宫跪了一天,皇上终于给了他一个官当!”
凌朝阳闻言更是一头雾水:“既然得了官职,那你婆婆干嘛还让你给我送这么重的礼啊!”
那秦氏他也不是没跟她打过交道,向来悭吝,若是无事她怎么可能给他送如此重礼!
凌朝歌也不直言,反而卖起了关子,凑近凌朝阳问道:“你猜顾锦川得了个什么官职?”
凌朝阳哪里能猜得到,他端起茶盏,问:“得的什么官职?是个几品官?”
凌朝歌眨巴眨巴大眼,无辜道:“几品官?这我还真不知道,你不是大将军吗?这还得问你啊,这厩长到底是几品啊?”
“噗……”凌朝阳刚喝进口的茶水,瞬间被凌朝歌那句“厩长”,惊得喷出了口。
“凌朝阳!!”凌朝歌正坐在凌朝阳对面,要不是她及时用帕子遮面,这会儿脸上都是他的口水了。
“咳咳!”凌朝阳也被那口茶呛得不轻,咳嗽着惊奇地瞪眼道:“不是,皇上给顾锦川的官职是厩长啊?”
凌朝歌手撑着脑袋,幸灾乐祸道:“所以厩长到底是几品啊?”
凌朝阳撇嘴:“一个养马的小吏,还有什么几品,根本就没品。”
厩长连官都算不上,只能算是个小吏,并无品阶。
凌朝歌乐了:“连九品都算不上啊!难怪顾锦川在府里要死要活的呢!”
这会儿凌朝阳终于明白秦氏给他送重礼的目的了:“所以你今日回来,该不会是让我想办法给顾锦川换官职吧?”
凌朝歌嫌弃地扫了凌朝阳一眼:“圣旨都下了,岂是你说换就能换的?”
既不是这个目的,凌朝阳又不懂了:“那你今日……”
“圣旨已下,顾锦川在家待不了几日就会去湟里军营上职的,如今整个东秦的军营都是哥哥的地盘!”凌朝歌说着又凑近凌朝阳,咬牙道:“我要哥哥好好折磨折磨他,最好给我往死里折磨!不死也得让他给我褪层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