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”掌柜瞬间被凌朝歌问得说不出话来,他下意识地看向了店小二。
她的意思是那位鹃儿姑娘和汤婆子都没下药,所以是……
掌柜这么一看,倒把店小二吓得半死。
店小二立刻急声道:“不是小的,小的就只是将果脯送来武安伯府给汤婆子,小的可没有往里面下什么药,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啊!”
店小二话音刚落,汤婆子就愤恨地瞪他一眼:“不是你,那为何这果脯里被人下了药?我差点被你害死了!”
汤婆子喊这么一句,可不仅仅只是想骂店小二,也是想从侧面为自己喊个冤。
店小二这下彻底懵了,只能委屈又焦急地朝掌柜求救:“掌柜的,您知道的,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小的冤枉啊!”
掌柜也知道这次的事情闹大了,也替店小二着急呢,低声问道:“你好好想想,从铺子到武安伯府,你中间可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吗?可有人有机会往这果脯盒子里下过什么药吗?”
店小二仔细回忆着自己今早来武安伯府的这条路,摇了摇头道:“没有啊,小的就跟平时一样,客人确定好要哪种果脯,小的便将果脯送到武安伯府来了,小的这一路也没遇到什么奇怪的人,这果脯盒子小的一直拿在手上,不可能有人有机会能在果脯盒子里下药的。”
这果脯盒子他拿上之后,就没离过手,谁能有能耐往盒子里下药啊!
凌朝歌却是抓住了店小二话里的不寻常:“你说有客人去你们铺子定了这样的果脯,可今日还未到我们老夫人让你送果脯的日子,今日又是谁去你们铺子定的果脯?”
店小二下意识地回道:“就是你们武安伯府的一个婆子啊,她说是你们武安伯府的人,她选了果脯之后,还给了银子,然后就让小的把她选的果脯送到武安伯府来。”
“武安伯府的婆子?”凌朝歌阴冷地眯眼:“她如何选的果脯,她选果脯时,这盒果脯可有离开你的视线。”
凌朝阳这话可把店小二给问住了:“这……当时她让小的拿了好几种果脯出来,她尝了好几种都不怎么满意,一直让小的反反复复拿那些果脯,小的回身去拿果脯的时候,摆在柜台上的果脯盒子自然就不在小的视线之内了……”
店小二说着,突然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,瞪大眼睛激动道:“我知道了,她就是在那个时候往果脯盒子里下的药,我说她怎么一会儿让我拿这个果脯,一会儿又让我拿那个果脯,原来是想转移我的视线,好往果脯盒子里下药啊!”
店小二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,立刻又激动地对凌朝歌道:“对,是那个婆子往果脯盒子里下的药,这事跟小的没关系,小的真是冤枉的!”
凌朝歌黛眉微挑:“你说是我们武安伯府的婆子?”
店小二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:“是,她说她是你们武安伯府的婆子。”
是真是武安伯府的婆子?还是旁人冒充的武安伯府的婆子?
凌朝歌眯了眯眼,厉喝道:“来人,把府里所有的婆子都带过来,尤其是芙蓉苑里的婆子,一个不落,全都给我带过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