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莲有些不安,想站起来,却又被一脚踹下去。
他跪在地上,不甘心的抬头,“你笑什么?还有什么药物,霍砚舟你不要乱来啊,黎岁可宝贝我了,我要是出事了,她一定不会放过你。”
霍砚舟起身,皮鞋缓缓踩在他的手掌上。
戚莲只觉得羞辱,“你,你给我等着!老子早晚弄死你!”
他没搭理这句话,而是看向旁边一直不说话的戚濯。
这人从被关的第一天开始,就一个字都没说过,仿佛逆来顺受的样子。
越是咬人的狗,越不会叫。
叫得厉害的狗反倒最好对付。
戚莲还在不停放狠话,丝毫没有注意到戚濯和霍砚舟的视线在空中交汇。
一个冷静没有感情。
一个若有所思。
*
沈深从书房出来,就看到有人慌里慌张的跑进来。
“先生!疗养中心被人端了!”
脚步一顿,他以为自已出现了幻听。
“你说什么?”
来人语气急匆匆,额头不停地溢出汗水,“疗养中心被警察围起来了,据说死了很多人,那个杨家丫头还活着,现在被警察重点保护了起来,估计再过一个小时,舆论就会发酵了,先生。咱们要赶紧出国么?”
十几年来,那个地方一直稳稳当当的存在着,现在却突然被警察盯上。
“谁做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