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,怕高?这倒是奇了,你还有怕的东西!”
李浔芜“啊”了一声,捏紧拳头用力捶下他的胸口,怒骂道:
“你这个疯子,你到底要做什么?!”
李泽修搂紧她的纤腰,声音旖旎道:
“朕要做什么…你还不知道?你自已点起来的火,你不负责消掉?你自已惹出来的‘祸事’,你不负责摆平?”
李浔芜怒吼一声,睁开了眼睛,看着面色潮红的李泽修,冷笑道:
“陛下在说什么呀?臣妹实在是听不懂……”
李泽修轻哼一声,突然一把抓住她的小手,按在自已的腰下,高声道:
“皇妹既然听不懂,那朕就要你来感受感受……”
李浔芜睁大眼眸,惊叫了一声,显然一副被吓到的模样。
李泽修得意地对着她笑了笑,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:
“看吧,芜儿自已把它给惹怒了起来,那便由芜儿自已来把它哄好吧。”
说罢,便飞跳至了霜华殿。
张宽得了李泽修的命令,一早便赶回了霜华殿打点完毕。
此刻,霜华殿的内殿里空无一人,只见销帐低垂,香炉袅袅,衾被铺展,兰汤盈池,一副要开始战斗的模样。
李浔芜自打被李泽修一放置在床榻上,便开口求了饶。
“陛下,你别这样……那糕点,可是你自已心甘情愿吃下的……”
李泽修听后不语,只歪头笑了笑,当着她的面解开自已的玉带,而后衣衫低垂,渐渐全部褪下。
李浔芜自打他开始解玉带时,就紧紧闭上了眼睛。
她裹紧床上的被子,缩进了床角,声音颤抖地辩驳道:
“既然是陛下自已要吃的,那便也…便也怨不得我……”
李浔芜说完,便蒙头把自已塞进被窝,大喊道:
“李泽修,你明知道里面不会有什么好东西,还自已选择吃下,你既然是为你母亲挡的灾,那便去找她说理,又来找我做什么?!”
李浔芜喊完,便心惊胆战的等待着灾难的降临。
可是,那恐惧已久的事情却迟迟没有发生。
李浔芜瑟缩了一下,偷偷从被窝里面露出自已的一只眼睛,却看到床前空无一人。
屏风后面的浴桶里面,却有水声传来,原来,李泽修竟然是跑去沐浴了。
李浔芜松了一口气,钻出被窝,悄悄爬下床榻,打算就这么沿着墙角爬出霜华殿。
可还没有爬上几步,就听见李泽修既冷冽又沙哑的声音传来。
“给朕老实待在那里,再敢跑,一会儿看朕…怎么收拾你!”
李浔芜闻声打了个激灵,她抿了抿唇,惊怒交加,气呼呼地说道:
“我都说了,没让你吃,那本来就不是做给你吃的东西,是你自已非要吃的,谁也怨不得。”
屏风后,传来了一声拍水花的声音。
李泽修哼了一声,轻斥道:
“你个顾前不顾后的,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她下药,事发之后,你是解了气,可是对你又有什么好处?”
“当着那么一众文武百官、酸儒文人的面,你让朕怎么大开大合地偏袒于你?你想过没有?!”
“小没良心的东西,你真的以为,朕替她吃下,单单只是为了她不成?!”
李浔芜听了这几句,泄愤一样地回敬道:
“谁又要你为了谁吃!你爱为谁就为谁!我报我的仇,与你有什么干系?你就算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我处死又有何妨!”
李泽修闻声后并不气恼,他抬起长腿跨出浴桶,拿起干巾来擦了擦身子,大笑道:
“你现在想和朕撇清关系?晚了!处死你?朕可舍不得!李浔芜,你既然想要报仇,不如就对着朕报……”
他说罢,披上单薄的丝质寝衣,不系衣带,敞着胸膛,走出了屏风,随手拿起桌案上的红瓷瓶摇了摇,对着李浔芜道:
“好芜儿,你今日给朕吃了那么好吃的糕点,朕没有什么能够当还礼的,就将此物送予你一份吧……”
李浔芜看着他手里的那个小红瓷瓶,后退了几步,颤声道:
“这…这是什么……”
李泽修笑了笑,缓缓向她走近,柔声道:
“这可是好东西,能让朕的芜儿销魂夺魄的好东西。”
说罢,便打开瓶盖倒出一丸,噙在自已的薄唇之间。
而后,一把捞出想要逃跑的李浔芜,捧着她的小脸,对着她的软唇吻了过去。
(以后不会大虐了,宝宝们请放心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