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握着她的双手,把人拉到自已身边。
“以后不会了,我和团儿都会对你好的。”
林玉禾不愿提及,她与谢书淮的以后。
又与谢书淮拉开了距离。
“团儿祖母来了,以后你的屋子,我也不进了。”
“若是有事,还是白日说清楚较好。”
谢书淮正为李玉禾不愿接受自已,而心生失落。
这下又听到,她以后不来自已屋子。
心口酸楚,两人也只有晚上这点时间,能单独相处。
他娘亲一来,连这点机会都没有了。
谢书淮当然不愿意,“禾禾,这可是我一天中最期待的日子。”
林玉禾一愣,方才亮晶晶的眸子,也黯淡不少,“你就不怕期待成空望吗?她来了管着你也好,日后你离开……”
谢书淮实在听不得,林玉禾说他们两人之后的半点不好,把人牢牢抱在怀中,“我的心在你这里,能离开多久。”
“回许阳我能两日后回来,即便日后去京城会试,最多半年就回来。”
“别推开我,你推不掉的。”
而后不由分说,拉过林玉禾的手,紧贴到他的心口,“他不答应,我又能去何处?”
清水湾。
林有堂觉得自已的身子越来越虚弱,和之前自已发妻方氏的病症越来越相似。
上一次老鼠一事,他就开始怀疑了曲氏。
碍于自已的亲生骨肉瑞哥儿面上,他并没声张。
只是把自已的吃穿用物都找大夫悄悄看过,都没有问题。
天天吃药,身子就是不见好,手上的花销也紧缺起来。
这日他用过午食,强撑起精神,准备去衙门领月银。
饭食还是汪氏做的,曲氏今日一直不在家,也不知去了何处?
他心中忧愁,因为他身子的原因,正事也被耽误不少,不能帮巡检司做事。
心里也没底,不知道到手的月银究竟有多少。
张巡检的面上虽没明说,心底应该也早有微词。
他想,正好趁今日去给他道个歉。
林有堂摸了摸自已羞涩的荷包,自嘲地一笑,今日这个结果。
是他自已活该。
只能自已受着。
曲氏一个铜板也不愿给,汪氏还给过林有堂几回,并为他四处去寻医。
汪氏怀着他的骨肉,林有堂也不想拖累她。
心想着自已真有个好歹,还得想法子给她留点银子。
他如今的荷包被曲氏掏空。
要说留点银子,也只能提前辞了这里正。
乞求巡检司的人给他一些补偿。
他这个吏役是买的,全看这些年的情分。
往日半个时辰的路程,今日他硬是走了一个时辰。
在衙门口正好遇到外出的张巡检。
还不等林有堂发话。
张巡检就吃惊问道:“林大哥,嫂子方才已为你辞了差事,我派人才送走她。”
“你来是还有何事?”
此话一出,如雷击一般,直接把林有堂整个人劈得都懵了。
若不是张巡检扶着他,只怕当时他一口气就回不上来了。
“林大哥我送你回去。”
林玉堂紧紧拽住张巡检的手,身子微颤问道:“你给了她多少银子?”
“十五两,还有一些米面用物。”
林有堂心口怒意翻滚,一口鲜血喷了出来。
他强撑着最后一口气,说道:“送我回……我平儿……”
话没说完,就晕了过去。
张巡检只好按他的要求,把林有堂送到林玉平家中。
林玉平再恨他,也不能不管他。
随即让阿柱去喊了大夫。
林有堂醒过来时,已是次日傍晚。
看到一旁守候的林玉平。
他老泪纵横道:“平儿,爹爹对不起你娘。”
“是我一时鬼迷心窍,害死了你娘,也害了我自已。”
“平儿,你娘不是病死的,是曲氏那个恶妇毒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