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苏已经搬到三楼主人房。
她本想在二楼多陪要要一段时日,但这小破孩嘴里就说不出什么好话,非说她影响到她隐私了。
还说等她大一些,要把二楼两间房打通,她把霸占整层楼。
拉个屎都要被夸的年纪,越苏能怎么办。
加上要要晚上一般不会起夜,越苏才放心搬到三楼。
三楼的主卧很大,前后两个阳台,门打开,便能对流通风。
夏日晚风微凉,足以驱散燥热。
她新购置了一张真皮椅,够宽够大,能把她整个人容纳。
越苏窝在椅子上看剧,昏黄柔和的灯光打在她雪白的肌肤上,像是笼上一层薄纱。
房间里安静地只能听见平板的声音,以及风拂过窗帘发出的些微动静。
越苏下巴抵在膝盖上,懒懒打了个哈欠,昏昏欲睡。
直到身后一阵阴影打下,她猛然清醒。
意识到什么,她眸色添上几分愠怒,毫不犹豫巴掌挥过去。
这一回,她没碰到男人的脸,而是打在了他的胳膊上,震得手心发麻。
傅西烬动作比她更快,托着她的臀肉,单手把她抱起来。
捏着她的下颌,亲了上去,发泄着这些天几乎把他逼疯的思念。
越苏接连往他脸上扇了好几个耳光,不见男人松开,反而愈发用力,好似要把她揉进骨血中。
“嗯哼……”
越苏咬破了他的唇,血腥味在两人之间蔓延。
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,从激烈到缠绵,勾着她不放。
比起真枪实弹地做,她更喜欢和傅西烬接吻,享受唇舌交缠的战栗感。
那种温柔缠绵的感觉,更能给她带来身心的满足。
傅西烬的唇薄,上唇有一粒不显眼的唇珠,被人吸吮后,唇珠分外鲜艳勾人。
良久,他才松开越苏,抵着她的额头轻喘。
“苏苏,没有不接你的电话,是迟钺搞的鬼。”
“我喝醉了,他还把通话记录删了。”
“我以为你不理我,我很难受。”
他抓着越苏的手,探入衣领,贴在心口处。
“你听,它是为你跳的。”
越苏没说话,双颊弥漫着吻后的绯红。
她勾着傅西烬后颈,吻上他的唇角。
“不想继续吗?”
她的手从他胸膛抽出,越过锁骨,在他凸起的喉结轻点,最后抚上男人的下颌,迎接他更深入的吻。
夏夜的风很凉,吹散了乌云,皎洁的月光透过窗,随风舞动的窗帘轻声碰撞。
越苏是被爬到半坡的太阳叫醒的。
太阳一出来,室内不开空调就有些待不住。
干燥嘶哑的喉咙,交叠破碎的衣衫,随意散落的被子,霸道横亘在腰间的胳膊,无一不在昭示着昨夜的疯狂。
那张宽阔的真皮椅,布满昨夜放浪的证据。
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在耳旁回荡,越苏现在看见它就有了阴影。
回头就把它扔掉!
“越苏,起床了吗?”
这已经是徐凤第三次上来喊她。
第一回是要要起床的时候,越苏迷糊醒来,麻烦她送要要去幼儿园。
第二回,越苏困得不行,说不下去吃早饭了。
徐凤再次上来,是担心越苏会不会又生病。
“徐姨,我就起了,你先下去吧。”
“哦好的,我听着你声音有些哑,是又感冒了吗?”
越苏抓了抓长发,抬脚踹了下傅西烬。
“没有。”
“那我先下去了,有事你喊我一声。”
听着徐凤的脚步声远去,越苏才放松下来。
一塌腰,身上肌肉的酸疼袭来,让她忍不住嘶了声。
傅西烬从身后搂着她,“苏苏,你体力太差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