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喜欢我亲你,喜欢我的身体,不是吗?”
他勾住越苏的细腰,身躯相贴。
“哪里不合适?”
越苏嗔恼,别开脸。
“我没说这个!”
他掰正她的脸,固执地和她对视。
“哪里不合适?”
越苏就知道不该对他心软,咬咬牙。
“我不喜欢你行了吧?你刚才不是问我吗,我现在回答你,我不爱你了!”
傅西烬笑得痞赖,指腹在她脸颊滑动,低声道:
“这个问题保质期已过,现在回答太晚了。”
越苏白了他一眼,骂道:“无赖!”
哪怕是她立马回答,他照样不会放弃纠缠。
她伸手推开他,男人不松手,把她禁锢在胸膛和墙之间,逼得她退无可退。
“我们就不谈未来,就像现在这样,我每个月领五百块钱,你包我。”
越苏:“……你还要不要脸了?”
傅西烬脸皮厚得出奇,理直气壮道:“是你要包我的,你得对我负责。”
越苏:“我们签了协议的,可以随时中止。”
男人一脸无赖样,“反正我不管,你得负责。”
越苏冷冷一笑,“起开,我要睡觉了。”
傅西烬两只手松松垮垮搭在她的腰侧,“要要睡了。”
越苏扯开唇角,微笑。
“金主今天不需要你伺候。”
傅西烬松手,看着她无情转身回屋,行吧。
他转身回屋,房里没开灯,一片黑暗。
敞开的窗户,带着凉意的一阵风袭来,外头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。
他放任自已躺在床上,融入黑暗中,胸膛发出一阵畅快的笑意。
那种快意,从四肢百骸汇入神经末梢,让他血液沸腾战栗。
从未有过的痛快。
不多时,迟钺电话打来。
傅西烬挂了,迟钺不死心,又打了一遍。
看在今天心情好的份上,他接了。
“出来喝酒。”
“陪媳妇儿,喝你大爷。”
迟钺好像被扎了心,沉默片刻。
“越苏不是上节目去了?”
傅西烬懒懒嗯了声。
“你追着人上节目去了?”迟钺抬高声音,“傅爷爷知道你放下正事不管,去上恋综了吗?”
傅西烬:“重要吗?”
迟钺哑然。
傅西烬是他们四个中手段最强势的一个,他无惧家族的压力,反倒是傅家离不开他。
迟钺长长呼出一口气,“顾楠真不理我了。”
“应该的。”傅西烬没说一句活该,都算他有良心了。
迟钺:“……我想了想,咱俩也算是同一类人,给我取取经呗。”
傅西烬:“我和狗可不同类。”
迟钺气急败坏:“我好歹每个月还有三五万,你才五百,你嘚瑟什么?”
傅西烬呵了声,凉凉提醒他:“我至少有五百,你现在是一分没有。”
迟钺烦躁地摔下酒杯,抓了一把头发。
“平时越苏生气,你都是怎么哄的?”
傅西烬好心教他一句:“会哭的孩子有糖吃。”
迟钺不可置信:“哭?我还要不要脸了!”
傅西烬挂断电话,现在不哭,等媳妇儿跑了,有你哭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