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的嫩模,怎么能算狐朋狗友呢。
童华安黑着脸,“爸,同严在嘉言这么多年,一直管得挺好,您看看要不要再给他一些压力,让他有机会历练一下?”
说白了,她就是想伸手和傅国华要东西。
光一个嘉言,股份还送出去一半,握在手里也没意思。
傅国华瞥了她一眼,“你们想让他历练,就让老大带着他,用不着跟我说。”
傅同严什么性子他很清楚,狗改不了吃屎。
大房一家都是属螃蟹的,手里有点权钱就横着走。
“征业带着他,怎么都不如爸您亲手教。”
傅国华哼了声,“我以前没教吗?他的心思不在公司上,你们干脆别抓这么紧,让他当个的富贵闲人未尝不可。”
权力和责任是并存的,傅同严没那个能耐担起责任。
童华安脸色微白,这不摆明想把她儿子踢出局。
傅同严怕她太心急,反而惹了傅国华厌恶。
“妈,想让爷爷信任我,总得做出成绩给他看。”
傅国华乐了,“同严有这个心思,还真是难得。这样,爷爷也不是吝啬的人,你手上这个项目要真能做出成绩,我让你进集团任职。”
傅同严大喜过望,控制不住激动的心情。
“爷爷,您说真的?”
傅国华啧了声,“我什么时候忽悠过你?”
傅征业和童华安对视一眼,俱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喜。
没想到老爷子竟然大方了一次。
“爸,同严这回肯定让您刮目相看!”童华安满口应下。
傅国华摆摆手,“无论他什么样都是我亲孙子,这是事实,我不会因为他的能耐就亏待了他。你们既然给我提了要求,那我也跟你们提个条件。”
童华安脸上的喜意消退几分,等着他的下文。
紧接着便听见傅国华说:“如果这个项目失败了,往后你们也消停些,别老想着不切实际的事儿,耕耘好自已的一亩三分地就够了。没那个能耐,就别总想着挑大梁。”
傅家儿孙不算多,就这么几个人,还天天上演不同的戏码,玩九子夺嫡那一套。
傅国华的话,让大房的又羞又怒。
心想说到底,还是因为老爷子看不起他们。
才老觉得傅同严没能耐进集团。
他越是如此,傅同严心里越是咬牙,想努力做出成绩来。
“爷爷您放心,要是这个项目没达到预期,我以后就死心了。”
话说到这里,他又拐了个弯。
“但我不信自已永远这么背!总有一日,爷爷会知道我也是个有本事的!”
江婉缇握着他的手,“我也相信同严,他一定可以的。”
傅国华没接话,打理公司不是靠喊口号。
光是动嘴皮子,谁不会啊?
“行了,我也累了,都回去吧。”
大房一走,宅子里就安静了不少。
他们前脚才离开,紧接着翠姨又说:“原家的老先生和老夫人过来了。”
谢帆一愣,“他们怎么来了?”
翠姨摇摇头,抬脚往外走,出去迎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