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再一次来问细节的时候,墨宴被柳折枝抓住了,抓着胳膊不让走,语气无奈,“想问什么便一次问清楚,你总跑什么,堂堂魔尊还能怕道侣不成?”
他是想激一激墨宴,万万没想到,墨宴竟然点头了,“我总觉得……虽然我不记得啊,但是我觉得我大概……可能……好像是挺怕你的。”
柳折枝:???
“就是不知道为什么,看见你我就觉得头顶有点疼。”
柳折枝:……
他大概知道是为什么了,虽然记忆缺失了,但蛇蛇的肌肉记忆还在,还记得那些邦邦。
“是不是合籍之后我们还日日打架,我失忆也是因为那回打得狠了,你打到我脑袋了?”
墨宴试图回忆失忆前的事,还自己脑补出了失忆的原因,柳折枝欲言又止,沉默片刻后淡定抬手,在他头顶邦邦两下。
“嗯?!”墨宴表情一僵。
“邦邦!”柳折枝又打了两下,认真问他,“你觉得头顶疼是这种疼么?”
“对对对,就是这个感觉!”墨宴疯狂点头,之前的犹疑和别扭全然不见,眼睛都亮了,“我信了,我们真是道侣,你以前肯定没少这么打我!”
“他娘的,老子这么出息吗?竟然真把柳折枝给娶回来了?还是两情相悦?”
墨宴一边感慨一边抓住他的手腕,“你再打两下,快快快,再让我感受一下。”
柳折枝表情有些一言难尽,但还是满足他了,抬手又敲了他脑袋好几下,跟敲木鱼似的。
墨宴捂着脑袋,疼是真疼,但表情特别高兴,“就是这样,舒坦了舒坦了,你早这么打我我早就信了!”
柳折枝:“……”
柳折枝做梦也想不到,当年他把邦邦当惩罚,很多时候都是顺手打两下,结果这样的动作竟然被墨宴给形成了肌肉记忆,别的都不记得了,倒是记得挨打的感觉。
很离谱,但是发生在墨宴身上……似乎又合理了。
比自己还高了些许的男人一本满足,正盯着自己傻笑,柳折枝觉得他一点不像蛇蛇,倒真像系统说的,像个傻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