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泽尔, 之后, 你就不应该叫我小姐了。”

泽尔疑惑。不叫小姐，难不成扶沅这么快就已经上位到老板的层面了？

扶沅墨色的瞳孔中是悠闲的笑意：“再过几年, 或者说几个月，你的上级就应该变成汲黯了。”

“你就应该称呼汲黯为'少爷', 或者直接就叫上'老板'了。”

泽尔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，语气竟然有些结巴：“不,不是……究竟发生什么了？”

他小心翼翼问道：“你，和原先生闹崩了？那你……会死吗？”

看着泽尔慎重和担心的眼睛，扶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：“不用紧张，泽尔。我现在正好好地站在你面前了。”

泽尔连忙上下把扶沅扫视了一遍，发现她除了右手上缠绕着的绷带之外，看不出来有什么危险之后，才稍微放下心来。

在泽尔检查的时候，扶沅甚至还有闲心地为他展示自己没有异常的精神力，将一杯气泡饮料中咕咕往上冒的气泡给静止住了片刻。

但是——

“泽尔，我可以信任你吗？”

泽尔被突然严肃和沉重起来的扶沅给吓到，面前女人的脸色一瞬间就从轻松转变成了认真。

泽尔下意识检查了一下身上，确定没有携带什么可疑的监听装置后，才敢开口对扶沅说道：

“什么意思？小姐你不要打哑谜了，我和汲黯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”

在扶沅一动不动盯着的目光中，泽尔只好妥协，转口道：“好吧，小姐。”

“像我之前跟你说的那样，我本来就是已经退休的人了，是因为你我才选择重新出来。”

“所以，如果最后会发生什么迫不得已的事情的话，我会站在小姐这边的。”

泽尔说的语气很坚定，他知道在这种时刻必须对扶沅表达出自己的决心，否则他就没有可能再与扶沅共事下去了。

扶沅看起来是一个你对她好她就会对你好的人，但实际上一颗心极为冷硬，他还没有见过谁能真正地让扶沅不计利益而真心相待的一个人。

他不是那个人，汲黯也不是那个人。

扶沅弯起了眼眸，她拍了拍被她感染地神情也十分严肃的泽尔的肩膀：

“很好——”

“那你在原唐那里也被淘汰了！”

“估计再过几天，你就会被强制调离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