适时站出来。
“父皇,儿臣听说铖州近日暴乱频发,正好借此?机会去一探究竟。”
“暴乱?”
这种事情为何他这个皇帝不知情?
皇帝面色薄怒:“户部的人吃白饭的么?!”
户部尚书颤抖着跪下:“陛下恕罪,此?事臣也是刚收到消息,尚未来得?及呈给?陛下。”
他身后?的户部侍郎杨言斌也跟着跪下。
藉着他的遮挡,侧首看向杨朝雪。
杨朝雪摇了摇头?,方才镇定下来。
“陛下,”崔怀寄走出席位,“铖州的暴乱是百姓所?起?,当地府衙数次上奏请求派人协助无人回应,户部尚书和户部侍郎理应有责,否则难平铖州百姓之怒。”
徐观临点头?:“不错,这些年户部闲居盛安,历年俸禄都是照常发下,如今确实拿着俸禄不作为,儿臣以为,曲陵侯所?言有理。”
户部侍郎怕了:“陛下恕罪,是臣管教不佳,甘愿受罚!”
铖州暴乱本不是什?么大事,若一开?始折子呈上来解决,也不会积累民愤至今,造成无法收拾的地步。
皇帝龙颜大怒:“好啊!罚户部上下一年的俸禄,这件事处理不好,你二?人的乌纱帽也别要了!”
气?得?太过,他忍不住咳起?来。
指腹沾上些许血渍。
崔玉媱眼疾手掏出帕子遮住,端起?热茶:“陛下缓缓嗓子。”
少顷,皇帝面色缓和,“让王子殿下见笑了,那便依王子所?言,让曲陵侯随行吧。”
崔怀寄:“是。”
不知何时停下的曲音再次奏起?。
退出内殿的舞女再次鱼贯进入。
一切又?恢复平静。
只是平静下,暗流涌动。
杨言斌被连带落罚,铖州的事再次被崔怀寄插足。
杨朝雪拧起?眉心,隔空和赫殷对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