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时庭亲了亲他的嘴唇:“讨点甜头。”
余幼惟睁大眼睛,声音被封在亲吻里。
想到刚才那时候沈时庭不让他亲,他现在也要折磨回去,于是躲开,却被沈时庭轻而易举地托住小脸,稳稳地按着亲。
根本躲不开啊!
沈时庭这个人太霸道了!
但是……他好会啊呜呜呜呜……
余幼惟被亲得泪眼朦胧,蹙着秀气的眉头:“你会的好多……你在哪儿学的?”
“喜欢,就会无师自通。”沈时庭说。
刚才还那么涩涩,现在又说这种纯情的话。
余幼惟瘪嘴,这个男人,真是一套一套的。
不经意间,两人又对上了目光。
暧昧再次蔓延开来,正当余幼惟觉得沈时庭可能又要袭击他时,沈时庭却突然坐起了身。
他沉静地坐着,也不说话,只是拿起酒杯倒了杯酒,一口灌了下去。
余幼惟也坐起来。
沈时庭瞥了他一眼,艰涩地扯了一下唇:“你再不走,我上火了。”
余幼惟愣一下,下意识低头去看。
然后被烫了眼睛似的挪开视线,脚底抹油溜了个没影。
沈时庭看着消失的背影,心说果然是白眼狼。
余幼惟冲进浴室清洗,脑海里还浮现着刚才的画面。
他才意识到,沈时庭是个正常的、正值壮年的男人,这么三番五次的撩火,连自己这么纯情的小少男都经不住,更何况是沈时庭。
那个样子,真是惊为天人。
简直不能细想!
刚刚都那样了,晚上还要一起睡。
余幼惟有点心惊胆战。
沈时庭的手牵着他的时候那么温柔,可刚才却又那么滚烫,那么有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