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时庭:“刚才没看够?”
余幼惟脸就热了:“刚才哪有精力看, 不给看就算了……”
“刚睡下。”沈时庭说, “别又看醒了。”
沈时庭说话时没什么表情, 一本正经的。
余幼惟还愣了一下,脸色瞬间爆红,连推带骂地把沈时庭赶了出去:“土匪!呸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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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沈时庭七点准时起来。
洗漱完,余幼惟还裹在温软的被子里,他把人从被子里捞出来,余幼惟就跟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,嗓音睡意含糊:“沈时庭,几点了……”
“七点半,该洗漱了。”沈时庭把拖鞋套在余幼惟脚上,抱进洗漱间,将人放在地上,从身后环着他,“刷牙了。”
余幼惟哼唧了两声,沈时庭就把已经挤好牙膏的牙刷伸到余幼惟嘴边:“张嘴。”
“啊~”
清凉的薄荷味在嘴里散开来,余幼惟清醒了一些,但手脚懒得动,就软软地靠在沈时庭怀里。
刷完牙漱了口,又洗了把脸,余幼惟还有点睡意朦胧。
沈时庭捏了捏他软乎的脸蛋:“还不醒?”
周末实在累坏了。
余幼惟全身都犯懒,沈时庭就把人转过来,抱在了洗漱台上,拉开他的腿,余幼惟立马清醒了一些:“啊?”
沈时庭无奈笑了下:“我能土匪到这个地步?”
余幼惟瘪了下嘴:“不好说,主要是这点时间不够你发挥。”
沈时庭舌头顶了一下腮,轻轻捧起余幼惟的脸:“那做点时间够的。”
余幼惟这下彻底清醒了,被亲醒的。
沈时庭用的也是薄荷味的牙膏,清清凉凉的,余幼惟甚至还品出了一点甜丝丝的感觉,甜到心尖尖了。
啊。
沈时庭真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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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吃过早饭后一起出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