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时庭也跟着他笑。
活了二十多年,仿佛所有的色彩都只集中在这几个月,那么鲜活亮丽,沈时庭想,这才人生该有的回忆。
正觉得甜蜜呢,余幼惟的电话就响了。
是杨宴晨打来的,余幼惟瞄了沈时庭一眼,轻咳了一声接起来:“喂?”
“你要自己管理公司了?”
“对啊,人嘛,都是要长大的。”
杨宴晨哼了一声:“老实跟你说吧,就上次听你说完,我想想觉得你说得对,是该干点正经事儿了,我最近也开始接触家里的产业了。”
“走上正道了呀。”余幼惟笑。
“去你的。”杨宴晨笑骂了一句,“有空出来,请你吃饭。”
余幼惟又看了沈时庭一眼,沈时庭正幽幽地看着他。
余幼惟尴尬地笑:“那恐怕难。”
“怎么着?”
“我夫管严。”
“……”
余幼惟挂断电话,就看到沈时庭唇角勾了一下。
哄开心了,嘿嘿。
沈时庭捏他的耳朵:“夫管严?”
余幼惟顺着他的力道把耳朵伸过去:“嗯吶~我最听你的话了~”
沈时庭哼笑了一声:“他的腹肌照还留着?”
“啊……这也要删掉嘛?”
沈时庭咬牙:“不想删?”
“删删删。”
沈时庭松手,余幼惟揉了揉耳朵,嘀嘀咕咕:“小气。”
沈时庭拿开他的手,在他耳朵上亲了一下:“别用他的了,用我的。”
耳朵本来就烫,现在更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