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凡看向祝芷萱，他可不需要用她的身体来讨好谁。

“谈不上很喜欢，但也不讨厌……况且这可是大金主，被她用用你应该不会吃醋吧？”

祝芷萱一脸俏皮的吐了吐舌头。

“虽然不吃醋，但必须保证让我一起用。”

林凡握紧了祝芷萱的小手，被柯雨楠这么一番折腾，相信她也已经动了情，反正今天也没有其他的事，就晚上去赴约赵小庄，整整一个下午，他都可以慢慢的玩弄她了。

一路回到了茶艺馆，临进门前，林凡已经忍不住捏了一把祝芷萱那蜜桃般的翘臀，而她欲拒还迎的小眼神，更是勾魂夺魄，可就在两人准备上楼直接酣战之时，却发现楼下已经坐着一个品茗的客人。

“栾县长，您怎么来了！”

林凡诧异的看着坐在那里的栾县长，没想到他竟然在这时候会出现在这里。

“这不是说好给你捧捧场嘛，茶不错，功夫更是不错，想不到在咱们小小的县城里，还能喝到这么好的功夫茶，这红旗县真的要变得更有活力了。”

栾县长放下杯子，面带微笑道。

“这也是无意让我捡到的宝贝，要不咱们还是上楼喝吧，那里有新茶。”

林凡站在一旁，他隐约觉得，栾县长这突然到访，有些奇怪，毕竟投标大会之后，他的应酬应该也不少。

“不用了，在哪不都是这么一口茶，喝进肚子里都一样，坐在那都是一把椅子，能够休息就够了，人生没那么多奢望，就会减少很多痛苦，就是因为想要，才会引来更多的麻烦。”

栾县长摆了摆手示意林凡坐下，那双眼睛里的目光，甚是复杂。 茶桌之上，唐小双如凝脂般的玉手上下飞舞，手中的茶杯犹如活的一般，不断在她掌心打转，随着那玉指轻伸，两杯茶便放在了栾县长和林凡的面前。

“我活了五十年，才看明白一点人生。”

栾县长端着茶杯，看着那邈邈热气腾空而起，脸上却挂着一丝无奈的表情。

“年轻的时候，我在基层，那时候就想着若有一天一朝龙腾起，自己一定要做个好官，可进了官场才发现，这里面哪有什么好人，勾心斗角、背地里使绊子，当着你的面阿谀奉承，转过身就能拿刀捅你，明明是做好事，却处处找你麻烦，明明是恶人，可别人却惧怕的臣服，你说是这个世界太荒诞，还是人心本就如此？”

“或许，这世界本就如此吧。”

有了中草药种植推广的事情，林凡也看清了很多不能直视的人性。

“是啊，这世界本就如此，杀人放火金腰带，修桥补路无尸骸，这世上好人难做，反倒是恶人受人尊敬，又是锦旗又是褒奖，为的就是祈求坏人不要对他们出手，而对于好人，则要求苛刻，哪怕是做得稍稍不满意，立刻就会翻脸无情，所以长久下去，谁还要做好人？”

栾县长将茶水饮下，露出了一种无奈的微笑，这或许在其他人身上很正常，毕竟世事无常，谁都有个三灾六难，但对于这马上要去学习提干的栾县长，却有些莫名其妙了。

“好在，我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。”

林凡品了口茶，这个想法也是推广中草药种植的时候，他得出的结论，毕竟如果是好人的话，不会请来那么多人助阵，最终是以半强迫的方法，暂时压住了蔡家的反扑，也算是将推广任务做了下去，但回过头想想，好人怕是不会这么干。

“哈哈哈哈，通透……”

林凡的回答，让栾县长竟然笑了起来：“朱市长果然没看错人，你这个年纪就有这个悟性，确实是一个难得的事，因为从古自今，旁人对于好人二字要求相当苛刻，但对于坏人却格外宽容，就像是同样被人不小心撞了一下，好人要是皱眉那就不是好人，但坏人只要给他留口气，那就不算大奸大恶，这就是人性。”